,被捕快抬出来。
“真郁闷呀!”半青摇了摇头。
“是很郁闷,但要确认这具尸体是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位暗娼呀!”奕詝也郁闷地摇了摇头。
认尸的那些人,包括吓昏过去又被捕快泼水弄醒的,都确认悬挂在梁上的死尸,就是捕快一直寻找的那位暗娼。
被迫来认尸的人,在确认那具悬挂在横梁上的死尸就是捕快所找的暗娼后,飞快地站到院子里,好像吊死暗娼的屋子有鬼一样。
半青望着他们的背影,又同情又忍俊不禁,想着他们这些人,今晚一定吃不下晚饭了!
确认悬挂在横梁上那吊死女尸就是那暗娼后,奕詝叫捕快放下那具女尸。
刚才那些捕快气势汹汹地逼近那些人来认尸,现在轮到他们恶心了。
因为女尸悬挂在横梁上,为了不损坏女尸,捕快要站在板凳上,才解下那具女尸。
两位被迫去解女尸的捕快,踩上板凳,一左一右地解女尸。
左边的捕快在抓那女尸时,手重了一些,往右边推多了一点。那女尸一下子飘到站在右边捕快那方向,伸出嘴外那又长又僵硬的长舌头,一下贴在站在右边捕快的脸部。
站在右边捕快,忽然被女尸伸出嘴外又长又僵硬的长舌头一下贴在脸上,吓得惊叫一声,摔到地上。
在场之人,忍不住都笑了。
“对不住,我手重了一些!”站在左边那捕快忙道歉。
“你小子……你晚上请我喝酒……”摔倒在地上的捕快,骂骂咧咧地站起来。
“行了,快将女尸放下来,让仵作验尸吧!”奕詝不耐烦了,说道。
皇四子下令了,于是众捕快忍住恶心,一起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那死状极恐怖的女尸放了下来。
仵作在验尸时,半青在屋内走了一下,又溜达到院子里走了一圈。
半青在院子的草丛中,捡到一根髪饰。
“髪饰掉到草丛中,而且是靠墙边,难道是那位暗娼在被挟持到这里,挣扎时掉在这里的?”半青拿着髪饰,朝奕詝摇了摇。
奕詝叫熟悉暗娼的那些人辨认那髪饰,有两个妇人认出那髪饰,是那位暗娼的。
半青问那两位妇人:“吊死之人,出门时,你们可曾看见?”
“小爷,那死……死者……出门前,说有一位有钱的爷包她一晚,所以高高兴兴地出门!”
“你们可看见那们有钱的爷?”
“小爷,咱们当时很好奇那女人究竟又撩到什么有钱人,追出门,只见二人离去的背影,其中那男人的靴子后面上,各绣着一只鹰!”
“只有这些吗?”半青问。
“是的!”两位妇人都这样回答。
半青凑到奕詝耳边,对他说:“四爷,初步的证据,可证明那暗娼是被杀,并不是自杀!”
奕詝说:“现在仵作正在验尸,等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后,再做打算!“
“好的,四爷!”半青站在奕詝身旁,喃喃地说,“那男人的靴子后面上,各绣着一只鹰?这样式的靴子,不多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