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准备充分了,做事的时候,才不慌张。
“怎生走得这么快?可是云南有事儿?还有就是,你这趟进京是不是有些莽撞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现在正是清流们虎视眈眈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一听杨猛要急着走。潘仕成的脸色也变了。这才来了没两天。爱婿行事这么仓促,难道是云南有事儿?
还有就是爱婿进京的事情,朝廷是出了名的狗脸,翻脸不认人,朝廷认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莽莽撞撞的进京,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现在云南的局势一日三遍。林老虎又在带病任职,滇铜解京耗时漫长,早去早回才是正理,万一林则徐走了,朝廷再往云南派一干员,那边的事儿就不好办了。”
“成!正事要紧,最近弄了一批上好的高丽参,你也带回去。莲儿那边……你也要抓紧一些”
“嘿……这事儿啊!您就别跟着操心了,莲儿本就体弱,加上岁数不到。现在这个时候要子嗣还是有些早了。
再说了,我今年才多大?过早的有了子嗣。只怕后宅也不安稳,等上个三年五载再说吧!”
杨猛说的是实话,他在杨家的地位有些特殊,杨家的大事全部由他把持,子嗣之事,他也问过魏五,魏五也支持他拖延一下,云南本就事务杂乱,后宅再不安稳,那还怎么做事儿?
莲儿、唐梅依、魏芷晴,现在都有靠山,别看现在能大被同眠,等有了子嗣之后,反目成仇也不是不能预见。
“嗯……此事你考虑的比我深,延后一些也是不错,莲儿与你岁数一样,现在生养确实容易遇险,以后这事儿,我就不催促你了,你自己心里有本最好。”
杨猛说的这些,潘仕成听了也是大感欣慰,爱婿这是为潘氏着想呢!莲儿就是杨潘两家的纽带,这妮子身子骨单薄,爱婿又太过强壮,现在要子嗣,不如养上个三五年,等莲儿的身子骨成了,这事儿也就水到渠成了。
带着满心的欣慰潘仕成高高兴兴的走了,杨猛却坐了好久,才回到画舫之中。来去匆匆自然惹得莲儿大为不满,但有些话她也不敢当着杨猛的面说,只能将心里的不满,悄悄的压在自己心里。
第二天下午,潘仕成才把船队准备好,此去长江,还要行驶好长一段近海,也不知这五艘轮船,能不能经受的住近海的风浪。
虽说这五艘轮船,都经过了加固,可海上不比江河,风大浪高,万一天公不作美,这次航程,也是要命的航程,爱婿、女儿都在船上,这样的风险,不好承受啊!
“帕特里克留在离岛的十几艘海船,已经分批了,有一艘船在珠江口等着,万一……”
轮船之事,事关大局,这次冒着绝大风险的航程,带着希望,也带着担忧,接下来的话,潘仕成也说不出口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做尽了该做的,天公不开眼又能怎样呢?看船工们的技术了!”
从广州到上海,从上海到盐津,这批轮船也面临着巨大的考验。如果是按自己要求建造的那些船,杨猛不会担心,但这批明轮船,要想平安无事,真还得看老天的脸色。
“爷,娘亲唤你呢!”
莲儿的一声轻唤,打消了两翁婿之间的悲壮气氛,有海船照应,这次至多是损失些船只罢了!
上了潘夫人的船,进了船舱,好嘛!里面还有几个丰腴的美女。
“星斗,你怜惜莲儿,也不能亏了自己,这几个丫头你就带上吧!
这世上没有女人受不了的苦,莲儿那边也不必过分的怜惜,去吧!”
这事儿闹的,莲儿那妮子也是不长进,什么话都说,听了这番话之后,杨猛的面皮也有些挂不住了,带着潘夫人给的几个丫头,就上了打头的轮船。
“一路顺风!”
“开船!”
伴着潘仕成的祝福,伴着隆隆的机器声,杨猛亲自押着五艘轮船,踏上了征程。
这次航行,对云南来说确实是一次征程,万一五艘轮船尽数沉没,那潘氏船厂的未来,就有些难办了。潘仕成安排的不错,十几艘海船,早在自己到达广州的时候,已经,沿路寻找合适的码头了。
从珠江口的海船上接过了海图,五条轮船组成的船队,就开始中速航行,全速航行杨猛虽然想试试,但是不敢,海上的浪大,就怕船只受不了。
停停靠靠躲避风浪,五艘轮船沿着大清的海岸线,花了二十多天的时间,才跌跌撞撞的到了上海。邀天之幸,海上的风浪,杨猛一行人都避了过去,但轮船不时发出的‘嘎吱’声,还是让杨猛受了近二十天的折磨。
在上海的口岸,弄好了通关文牒,检修了一下船只,壬雷斯买的二十艘轮船,蒸汽机都是用的最好的货色,虽说路上出了点小毛病,但性能还算可靠。
“全速行进!”
中速航行的轮船,比杨家的货船快,到了长江河道,也该试试全速航行了。
半程全速、半程中速、昼夜不停,杨猛他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到达了盐津渡口。(未完待续。。)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