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正是这个道理,就算小寿子得到的锦缎没有你们多,至少也有一半之数,当中再拿出一半送去给家人,早已足够他们缝制衣裳,何必还要特意去绸缎庄买?”
齐宽想一想道:“或许……小寿子家人贪图新鲜好看,好端端的衣裳穿过几次便不再穿,所以经常要做衣裳。”
“自然也有这个可能,但你别忘了,能够进贡到宫中的锦缎都是千里选一的,非绸缎庄中所卖的那些寻常料子能够相提并论,一旦穿惯了宫中的锦缎,外头那些,又如何上得了身?”
齐宽一边想一边道:“也就是说,小寿子去绸缎庄并不是为了购买料子,而是……将之当成一个幌子,其实另有目的。”
瑕月颔首道:“不错,明日一早你就去敬事房让成祥派人出宫,仔细去查一查那家绸缎庄,应该会有所发现。”
在齐宽答应后,知春再次问道:“主子,十五阿哥体内的蛊虫可有办法拔除?还有这件事,您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皇上?”
瑕月摇头道:“据宋太医所说,永琰体内并没有蛊虫。”
知春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道:“可是主子刚才明明说奴婢找来的药里面藏着蛊虫,怎么一转眼又说没有蛊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迎着知春不解的目光,瑕月徐徐道:“你与本宫皆被惠贵妃给骗了,她根本没有相信过你,之所以将你收在身边,不过是用来迷惑本宫的计策罢了;若本宫没有猜错,那瓶蛊虫已是不在原处,又或者被换成了其他药;一旦本宫将这件事告之皇上,就会落得一个诬告的罪名,被皇上责罚,严重起来,甚至是……废除后位!”
这番话说得几人心惊肉跳,尤其是知春,她难以置信地道:“主子是说,惠贵妃一直都知道奴婢与她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错,要不是宋太医心细,发现永琰并非中蛊,本宫这会儿还被她蒙在鼓中。”说到此处,瑕月摇头道:“整整四年,真亏她能一直忍着。”
待得心情慢慢平复后,知春道:“也就是说,惠贵妃故意在柜子里放置那瓶药,让奴婢找到拿给主子,然后借此陷害主子?”
在瑕月点头时,齐宽轻声道:“主子,奴才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惠贵妃为何不在柜子里放置真正加害十五阿哥的药,若是这样,咱们也发现不了她的心思。”
瑕月想了一会儿道:“这个本宫也不清楚,想来她是怕宋太医得到真正引发永琰怪病的药,会配置出相应的解药,所以想让本宫误以为是蛊虫作怪。”
锦屏懊恼地道:“这么说来,咱们岂非白忙一场,根本拿惠贵妃没办法?”
齐宽皱眉道:“能否对付惠贵妃倒还是其次,当务之急是十五阿哥的病,再这样下去,奴才担心十五阿哥会有性命之忧。”
知春愧疚地道:“都怪奴婢无用,被惠贵妃耍得团团转还一无所知,幸好主子明察秋毫,否则就被奴婢给害了,奴婢无用,请主子责罚。”
瑕月拉过她的手,安慰道:“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