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每次派出人来诛杀她,不管过程是轻松还是惨烈,最后的结果都是被这个女人统统解决掉。而一直躲在一边的记录官都会根据这次战斗的情况将这个女人身上的大致数据和各种擅长的技能反馈回去。只是,奇怪的时候,这个女人每次被记录管反馈回去的数据和擅长的东西都不尽相同,给人很有一种没有办法捉摸的感觉。
总结了很多次的战斗资料之后,烈魂觉得这个女人最可怕的在于速度快,其次在于她的枪法好。而其他的,都可以不太在意。只是,有时候资料就是资料,现实就是现实,资料无论再怎么详实也终究只是资料,并不可能完全的替代现实成为全部。
这一点烈魂从来都知道,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资料和现实之间差距会那么大。在组织里以快著称的人很多,烈魂觉得自己已经见识过最快的速度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其实还有更快,更快!
就在他刚刚从树上跳到了地上,就着惯性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再抬头,那个女人正静静的看着自己,而比她的目光更近的是一把散弹弩枪。
烈魂咽了一口口水,手指刚刚想动就听到对方开了口:“不用动了,你的肩胛骨上刚刚中了我三枪,我的枪头上有麻痹药水,你动得越快,这麻痹的感觉就越快的传遍你的全身。”
这么一说烈魂果然感觉到在自己左边的肩胛骨下面有一阵麻木的,酸软的感觉在不知不觉的逐渐扩大。真是奇怪,刚刚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中弹,她是怎么打中自己的呢?
“你是和暮离是什么关系?”夏末看着这个男人脸上一点都不为所动的神色便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被拷问的人。这种人的心智坚定,内心坚硬,只要选择了之后便不会在左摇右晃,所以,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最后的结果一般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非黑即白,想要找点折中的状态,那简直就不可能。
果然,正如夏末所猜想的那样,烈魂听到了夏末的问题之后,脸上露出了一种嘲讽的笑容,并不回答。夏末见状只是扬了扬眉毛,然后也不继续用枪指着烈魂,而是收起了手里的一对弩枪。然后将已经半身麻痹的烈魂猛的一提就提了起来。
尘埃毕竟是游戏,只要你的力量点足够,那么就算是夏末这样小个子想要拉起烈魂这样的大块头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她提着烈魂,几步就将他拖到了一棵树的下面,然后让他靠在了树干之上,便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开始再烈魂的头上小心的刮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是仔细,就好像在做着一件最精细的事情一般。
烈魂一开始以为她要杀掉自己,只是闭上了眼睛,准备等着这一刀,却没有想到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到来,倒是自己的头皮上痒痒的。他睁开了眼睛,有些奇怪的看着靠着自己很近的夏末,沉着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
夏末听到烈魂的声音,动作便停了下来,她放下了匕首,坐下来,静静的看着烈魂翘起了嘴角。“我想起了原来我爸爸跟我说的一个趣事,我一直不相信,所以我想试一试。”
她笑得极为的好看,一脸的温和,看起来那么美丽,又那么温暖,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杀了无数人的杀人机器。可是烈魂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看着那一张笑脸,竟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好像是那麻痹药水蔓延的速度一样,很快就蔓延了他整个身体,他静静的望着面前的那张笑脸,虽然很想冷静,可是,却还是有点暗暗的心惊。
夏末见烈魂没有说话,于是又挑着眉毛笑着。说实话,她这三年来来回回的奔走虽然还是很瘦,但是身体上的肌肉要比三年前多了一些,虽然脸上还是瘦削的,但是却没有原来那么皮包骨头般的凌厉。笑起来看着让人颇有几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在加上今天晚上的月色融融,尽管已经死了无数的人,可是,那皎洁的月亮却依旧还像是银色的圆盘一样,柔和而温柔。在这样的月光下,夏末看起来十分的美丽。这种美丽并不是温室中花朵那样的容易折断,却好像是长在野地里的罂粟一样,诱人、妖冶却又是那样的致命。她在月光之下,轻轻的咧开了嘴角,冲着烈魂说:“你好奇不好奇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呢?”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