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言居然也在这儿?
随后跟出来的吴曼莉本想把柳非烟带回包间继续灌酒,等柳非烟喝醉,再找几个男人糟踏柳非烟。
到时再拍下柳非烟和其他男人厮混的不雅照,沈轻尘自然不会再要这种声名狼藉的女人。
昨天的所谓同事饭局也是她主使,不想最后关头被夏烟雨跑了,所以她今晚才亲自上阵。
看到沈妄言时,吴蔓莉心凉了半截,立刻躲回了包间。
什么人都能招惹,就是不能招惹沈妄言,这可是一头吃人不吐骨的狼……
沈妄言及时揽上柳非烟的纤腰,拽她入怀,待闻到她微馨的发香时,他微微眯了双眼。
“大、大哥,带我走……”柳非烟这回没有逞强,倚在沈妄言的怀中,睡意来袭。
当沈妄言把柳非烟带上车时,发现女人已经睡死了,而她很自然地抱紧了他的腿。
江怀影看到这一“温馨”的画面失笑。
这么多年了,夏烟雨是第一个能如此近距离接触沈妄言的女人。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有这样的魅力。
沈妄言进浴室后,江怀影看一眼昏睡的女人。
算了,再做一回好事吧。
沈妄言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面子,明明想要,却还矜持。
于是,江怀影再一次把醉死的女人扔进了浴室。
他就不信了,这回沈妄言还能忍住不开吃。
浴室里的沈妄言洗澡,不时看向倒在地上没有意识的女人。
她的身体妖娆绽放,她鲜艳的红唇微张,露出一小截粉-舌,像在无辜地等人采撷……
沈妄言几不可见地蹙眉,随后转过身体,专心洗澡。
第二天,柳非烟艰难地睁开眼,只觉头疼欲裂。
她挣扎而起,盖在她身上的床单顺势滑落,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她顿时傻了眼,好一会儿才拉上床单。
她小心翼翼地再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这才安了心。
“醒了?”
沈妄言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柳非烟窘迫地看过去,只见男人慵懒地立于门边,自成一道风景。
他身穿白色居家服,一缕黑发不听话地垂落于额间,有些落拓的颓废美感。他那黯深的眼依旧让她心慌,每多看一眼,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给扒干净了一样。
明明是那样冷静禁欲的一张脸、那样严肃的神情,却总让她觉得此男暧昧艳情,令她浑身不自在。
是了,她怎么会跟沈妄言在一起?
她不着寸缕,昨晚是谁脱了她的衣,这儿又是哪里?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会儿,沈妄言把一套衣物扔到她跟前。
他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柳非烟紧张地揪紧床单。
他坐在这儿,她要怎么穿上衣服?
柳非烟紧张得连呼吸都困难。
沈妄言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柳非烟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她掀开床单,正想穿好衣服,这时沈妄言竟去而复返。
她傻了一回,脸色涨得通红,手脚哆嗦地拿床单裹紧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