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戈里克.雅尔快要追上哈罗德.雅尔的时候,前方远处突然尘土飞扬,并且越滚越大。古霍主帅渡江过后,在探子的打听下得知哈罗德.雅尔与戈里克.雅尔正在肯尼莫特村庄的西南方向不远处厮杀,当即率领军队列阵有序赶来。而哈罗德.雅尔看到前方尘土滚滚,也知道是古霍按计划带兵前来援助,当即下令部下回身战斗,拖住戈里克.雅尔的军队。戈里克.雅尔先是大惊,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敌方的调虎离山之计,但为时已晚,情况对己方越来越不妙,但由于哈罗德.雅尔死死地拖住己方的士兵,使得己方士兵们的步伐寸步难行。眼看敌方援军越来越近,戈里克.雅尔后悔也无法挽回战局了。戈里克.雅尔越来越紧张与浮躁,显得心不在焉,一个不留神,被一个丹麦海盗的投枪刺中肩部,接踵而来的就是被越来越多的投枪刺中,跌落战马,最终死于乱军之中。哈罗德.雅尔也被及时赶来的古霍援军救助,并合力将戈里克.雅尔的一百五十士兵击溃,只有少数几个士兵逃离了战场。为了防止戈里克.雅尔兵败肯尼模特村的消息泄露,使驻扎在江边的残余一百五十士兵有机会撤回杜里斯特,古霍带领战后存活的三百士兵快速朝敌营地奔去。当古霍抵达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期,借着夜色,古霍率军缓缓前进,在临近营寨两百米处突然发动总攻。此时营寨里的士兵以为白天时分敌军主力已经撤退,况且没有桥梁,敌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袭营,就放松了警惕,当即被古霍打个措手不及。营地内有些士兵甚至连铠甲都来不及穿就死于乱军之中。当夜古霍以三百军队损失二十余士兵的代价全歼敌军一百五十士兵,士气大振。当夜古霍下令士兵打扫战场后就地休息,并设置警备连夜巡逻。
次日,六月十六日,消息在整个弗里斯快速蔓延,弗里斯人心惶惶,特别是杜里斯特这个弗里斯王国的首都里,人们议论纷纷,胆大着则直接逃往肯尼莫城堡。大家都明白,弗里斯王国大势已去,战局无法挽回了。杜里斯特和维拉斯印及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而杜里斯特必将首当其冲,与其在杜里斯特等死,还不如先往肯尼莫这个和平地带避难。宫廷中一片混乱,要职官员纷纷准备逃离皇宫,逃离杜里斯特,而国王虽然严令制止,却屡禁不绝。各王妃都缠着弗里斯国王:“陛下,这可怎么办呀,丹麦人都快打到城下了,我们还是快点逃离这里吧,维拉斯印及不是还很安全吗?我们到哪里去吧...”“是啊,陛下,我们去维拉斯印及把...”“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快滚!”,弗里斯国王烦乎其烦,厉声喝道。此时弗里斯国王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祖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要这么断送了。弗里斯国王坐在王座上摇着头,此时他很恨戈里克.雅尔,也恨那些背叛他的人...
这天一大早,古霍便带领近两百八十丹麦海盗和少量侯多夫雅尔残存士兵的联合军,向杜里斯特进军,并在午后时分抵达并包围了杜里斯特。古霍知道,只要将杜里斯特拿下,维拉斯印及就由于瓮中之鳖了。但古霍没有急于发动攻坚战,而是借助之前的战争效应,对杜里斯特内部人员进行劝降或部分诱降,最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漫长的围城战由此开始。当然,古霍也命令部下提前建造各种攻城器械,以防动用最后的武力手段。
宫廷中——“陛下,要不您就接受那些乱臣贼子的建议吧,只要我们投降了,他们答应不会为难我们的,并且还会给我们提供充足的第纳尔,让我们安度晚年,何乐而不为呢?再说,自从大战之后,杜里斯特城内人心惶惶,单凭我们城内这两百二十余士兵是否能抵挡住丹麦那些精锐不说,不少城防士兵和小将动了投降的念头,虽然都不明说,但小道消息的可靠性让我们不得不防呐!陛下,三思呐,万一那些贼子真的动了邪念将我们的头颅送给那些丹麦人,那就来不及啦!”弗里斯周边仅存的几个心腹官宦苦苦劝说道,当然,他们也是在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投奔了丹麦人,说不定自己的人头和官位都能够保住,换个主子服务又如何?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谁有权有势就听谁的,强者为尊的简单道理他们一个比一个清楚。弗里斯国王的脸也是青一阵白一阵,让他投降,几乎不可能,他怎么能让祖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轻易拱手让人,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再说,自己在王座上还没坐暖和呢?人性贪婪的本质让他松不了手。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谈何容易?但是,弗里斯国王却相当怕死,心腹官宦们的话能让他彻夜难眠,甚至手下最值得信任的亲卫他都开始出现幻觉,怀疑对方对自己图谋不轨。“滚,都给我滚,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弗里斯国王已经慢慢失去理智,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一切弗里斯国王的大女儿伊莉莎.雅尔(王后的大女儿)每天都看在眼里,并且开始将对城内的担忧转化为实际行动,四处到各处城防视察,犒劳守城的将士们,并暗中拉拢这些小头目。对于那些心思不正,或者与自己不入流的都暗中刺杀。伊莉莎.雅尔的手段很直白,但却相当有效,杜里斯特在经历最初的恐慌之后,便慢慢稳定下来...
当古霍仍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时,全国各地的局势已经在悄然变化,并在几天内接连爆发,局势应经慢慢脱离了这名征战多年的老油条的掌控,三个新势力正在悄然形成,焕发出强有力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