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回到平安小区的家中,打理了两个空间,和鹰弟魔虎一起吃了晚饭,出来后闻闻身上沾染的各种味道,还是洗澡换了一身衣服。
她瞧着镜中的自己,一头柔顺的黑发垂在肩上,刘海搭在双眉上方,露出一指光洁的额头。素淡的白色圆领褶皱宽长袖连衣裙,白色细跟皮鞋,除了挂着随身空间的那根项链,其余首饰皆无。
如今有空间戒指可以用,她也不用拿手包了,就那么两手空空出门去。
她把时间卡得很准,刚刚好八点整的时候到达安家老宅门前,闻梓贤穿一身宝石蓝西服和她同一时间走下各自的浮车,在众多惊呼声中向她弯起胳膊,邀请她同行。
一蓝一白两道修长的身影慢慢前行,消息很快传到主宅里面,正在和市长寒暄的安又雄笑着对他的妻子崔永荷道:“安琪是大忙人,难得回来一次,你快去接一接。”
旁边就有人说了:“她一个晚辈,哪里要做婶婶的亲自去接,老安你就是太宠孩子了。”
安又雄笑得眼睛都眯了,“应该的应该的,我大哥大嫂不在了,我们理应多用点心的。”
他以为市长会帮他说两句好话的,不料这位一直保持微笑不吭声,等安又雄话音一落,他便道歉一声,带着夫人往大厅里面走了。
安又雄被晾在原地,心里难受得要死,可好不容易才请来市长,他不想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便侧身瞪了老婆一眼,“还不快去?”
崔永荷身子一抖,提了裙子急忙出来,却被一双璧人闪瞎了狗眼,她按下心中的怨气,等安琪和闻梓贤走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安琪今晚怎么有空来呀,不是说在开荒区玩得很开心的么。”
安琪好笑地摇头,“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婶婶好像管不着。”
崔永荷心里堵得慌,语气也尖酸起来:“是呢,自从大哥大嫂去世,你二叔就说你是个可怜的孩子,让我顺着你点儿,尽管不要管束你的自由。”
安琪立刻冷下脸,寒光闪烁的眸子直盯着崔永荷,高声说道:“你也知道我爸妈去世了?那今天是他们的周年祭日,为什么我没有在墓园看见任何一个安家人出现,而且家里还要在这个时候举行这么奢华的舞会?!”
崔永荷呆在原地,心里大喊糟糕,忘记今天是祭日了,如果可以,真想用东西堵住这小贱人的嘴。
安琪就是来闹事的,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周围慢慢聚拢了更多客人,她隐约看见阿瑟市长夫人,更是放大了音量质问崔永荷。
“你话说呀,我的好婶婶,为什么你们要在我父母的祭日搞这样的舞会,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你们的心肝到底是怎么长的,即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可你们现在住我家的吃我家的,还分去了我家一半财产,就是长了一颗石头心,这么多年了也该把你们捂热了吧,你们不说感恩也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种挟恩相报的人,可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安琪语速很快,一句接着一句质问,根本就没给崔永荷反应的时间,她惊慌失措脑子嗡嗡直响,心里直叫完了完了,这下二房的面子全丢光了。
阿瑟夫人听完安琪的控诉,皱着眉头回了大厅,很快市长便扶着她的肩膀走出来,向安琪微微弯腰,“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请替我向又英先生夫人说声对不起。”
安琪的双眼瞬间被泪水模糊,哽咽着向市长和夫人说谢谢,闻梓贤掏出手绢帮她擦拭腮边的泪水,她夺过去,捂着眼睛泣不成声。
闻梓贤手臂微微用力,让安琪靠在他的肩上,怒火熊熊地眼眸一一划过围观的人群,有人敌不过良心的谴责悄然退场,有人满不在乎地留下看热闹,他不指望什么,只是要把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嘴脸记在心里,直接列入拒绝往来户。
崔永荷早在市长理都不理她就离开的时候就拔腿飞奔回去了,此时拉了安又雄出来,一路气愤地对安琪指指点点,后面还有杨眉和几个儿女,以及听到消息后跑出来的众多客人,打眼看去,公司的股东都在这里了。
安琪没有告诉闻梓贤她的计划,不过他猜她不会就这样离开的,为了配合她演戏,便低头柔声问了句:“琪儿老师,我送你回平安小区吧。”
“不!我要去父母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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