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庭的大哥不是这块料,不仅没有学好,第一次开车就失了控,把正好从路旁经过的庆远生的父母撞成重伤,因为医疗条件落后抢救无效死亡。
宋时庭的大哥也吓得跳了河,就是跳的如今宋时庭承包的那个鱼塘。所以,他庆远生才要填上那个鱼塘。
庆远生因此成了孤儿,刘婶收养了他。
因为贫穷,本家都不愿意收养刚八九岁的宋时庭和宋时珍,兄妹俩成了叫花子,靠着挨村挨户讨饭过日子。
刘婶对庆远生很好,省吃俭用供他读书。长大后庆远生没有考上大学到城里打工,在打工的工厂又遇到了宋时庭兄妹。
他没有想到这个两个小叫花子也在工厂做工,宋时珍还处了对象。
宋时庭这个憨大个子居然也有人喜欢,生产线上的一个叫田月的漂亮姑娘总喜欢找宋时庭帮忙做这做那,只是宋时庭这块木头太后知后觉了,居然没有发现人家喜欢他。
所以,田月成了庆远生的妻子。
再后来,庆远生就不在工厂做工了,离开工厂做起了生意。在庆远生离开工厂不久,那家工厂因经营不善倒闭。
那时庆远生忙着挣钱经商,喜得**心满意足,知道宋时庭做工的工厂倒了他心里挺高兴。也就不再关心宋时庭的事情了。
直到他今年回村,想接养母刘婶去家里住,村长宋建国和他商量,想让洪庆集团买宋家村的地,他来到当年父母出事的地方,看到南湖成了一片鱼塘,才知道这都是宋时庭家的。
虽然宋时庭过得不是很富裕,还要靠养鱼种地为生,跟他庆远生没有办法比,但是,并不代表庆远生心中的仇恨就可以一笔勾销。
不知为什么,越是功成名就,心眼反而越发的小起来,凡事都要斤斤计较,有仇有怨更不会随便揭过去。
所以,他才让宋建国拆了宋时庭家房子,填了那片鱼塘。做完了,他就会答应他的要求,买他们村子的地。
只是,他看到这个村几十年了都没有富裕起来,交通又不方便,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说服洪懂,只是在董事会上试探性的提出来。
结果却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买了下来,还有了一个度假村养殖园的大计划。
更没有想到,最后合同里还送给宋时庭一个大便宜。
宋建国见庆远生望着天花板不言语,也不好意思再问,毕竟这是人家私人之间的恩怨,人家自己不计较,他一个外人瞎搅和什么。
所以,他岔开了话题:“庆总,这个,宋家村的年龄合适的人我都已经把名单写好了,你当时承诺的会招收部分村民来当土地工,我看见合同里也写了,不知什么时候能过来上班?年前还能办吗?”
宋建国说完,把两张纸递给了庆远生,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人名。
“这么多人啊,”庆远生坐直了接过那两张纸,拿在手中看了看,问道,“宋时庭的女儿宋珍珠也在这名单里面吗?”
“没有,”宋建国说道,“宋珍珠是大学生,在省城读的大学。听说在那里已经找了工作。宋时庭这些年砸锅卖铁,宁可让儿子缺着,也不让女儿委屈。听说一定要让宋珍珠做城里人呢!”
这样啊!庆远生眼中带来浓浓的讥笑,宋时庭对女儿抱着这么大的希望,如果去不成,会怎么样呢?
庆远生看向宋建国,问道:“宋珍珠的户口从村里迁走了吗?”
“没有,”宋建国摇头,“宋珍珠的户口一直在村里,上学的时候没有迁出去。”
庆远生嘴角露出一个略带狰狞的笑容,道:“那好,把宋珍珠的名字也添上,宋时庭家既然在洪庆集团的地盘上,无偿使用洪庆集团的土地,就要有人在洪庆集团的工厂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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