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前脚刚刚离开了景东女流,从蓝里风那里听说了下了军令状的侯曼立刻往玛谷里若城外驻扎的众多供人居住的帐篷而来。
“你怎么来了?不在景东女流好好的陪你的大小姐吗?”屠格带着笑意说道,“要是被蓝里风知道你来我这里,肯定会挨骂的哦!”
“屠格!我......”明明知道屠格是在调笑自己,可是侯曼内心涌现不出任何想要笑出来的想法,只是内心一阵的难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她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看见屠格身处险境,似乎是对上一次对方受伤后留下的后遗症,内心有点心疼。当然屠格没那么想,这一个月下来,自己刻意的接触侯曼,使得对方与自己似乎已经成为了朋友,屠格最初也是出于自己软剑的考虑才接近侯曼的,随着慢慢的接触,屠格发现侯曼不是那种会隐藏自己内心想法,是一位极度单纯的女子。若侯曼真的是忘记拿走自己的软剑了,屠格也不会对其下手的,他也不是那种嗜血残虐的人,可一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诶!不用多说了!我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男人的战斗!”屠格站起了身子,负手在后,眺望着不远处的风景淡淡的说道。
“可是......”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屠格脸色不太高兴,慢慢的靠近了侯曼散发着幽香的娇躯,犀利的双眼紧盯着侯曼一双琥珀色的瞳仁上。
“好吧!看来你是有自己的打算了!”侯曼被屠格紧盯着,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然后手足无措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不过其通红的耳垂还是出卖了其紧张的心情,胸口小鹿乱撞,素手搭在胸脯处似乎是想要抚慰狂跳的心脏。
“你现在快点回去吧!不然蓝里风又会杀到我兴师问罪的要人,来这里闹事撒泼了!到时候我就惨了!明天肯定是玛谷里若的大新闻了!屠团长金屋藏娇,蓝里风捉奸在床!”
“我呸,没个正经!”纵然知道屠格是在搅和气氛,侯曼还是被其逗得咯咯直笑。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你也别太累着了,早点休息吧!”侯曼伸出了粉拳做出了一个加油装,关心的说道
“ok!Ok!”屠格打着手势,望着侯曼的倩影离开了,随后其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住了,转过了身子,一言不发的重新坐在了案上,拿出了一张纸,开始书写着什么,时不时的粗黑的眉头还皱起片刻,随即舒展开来。
半个时辰后,
“屠格,你这么做是不是鲁莽了点,这可不是当初你我之间闹着玩的赌约哦!”听说了会议内容的圣桑走进了帐篷当中,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是吗?”屠格仿佛没有在乎圣桑语气中的担忧,继续低着头在案上书写着什么。
“立下了军令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人头搬家啊!”圣桑还以为屠格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解释道。
“是吗?”屠格还是用那么一副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手中奋笔疾书,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圣桑先前说的话。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面对对方不在意,圣桑有些气恼的说道。
“在听呢!你和我话想来都不投机,甚至还常常的讽刺我,这一次这么关心我,我怎么能熟视无睹呢?”屠格微笑了一声,徒然的调侃起了圣桑来。
“还在意以前的事情呢?”圣桑忍不住哈哈一笑,想到当初屠格被于瑶那疯女人绑在石柱上,自己每一天来都要嘲弄屠格一次,想起这么好笑的事情来,就连屠格都被圣桑的情绪感染到了,先前的紧张感顿时一扫而光。
难不成你已经有了主意?”圣桑见此,慢慢的止住了笑容,目光闪烁,只能在心中这么认为了。
听到圣桑这么一说,屠格停下了手中的笔,仿佛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笑话,接着自己先过把笑瘾,再一次发疯一般狂笑了一阵。
“现在你认为我还有没有信心呢?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了!”屠格止住了笑容,伸出食指,指了指圣桑,又指了指自己,随后用两个人才懂的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
“什么计策?需要我帮忙吗?”圣桑虽然曾经极度的蔑视屠格以及久阁,可是接触的时间一长,互相之间彼此都有了了解,有了交流后,这种隔阂也就烟消云散了。
“自然,没有了你事情还真的办不成呢!非常需要你!简直就是少不了你哦!”屠格神情诡谲的一笑,摊开了手中刚刚写好的东西,得意的哂笑道:“这才是第一步!”
“这是?”
“对于瑟雷米格劝降书的反击!行了!这可是一个重要的前提,好了!圣桑!来!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密探一番!”屠格挥挥手招来了圣桑,然后两个人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嘿嘿嘿的奸诈的笑道。
“如此如此.....如此这般!绝对就可以了!”屠格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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