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鹤鸣也觉得贺小双说的有道理,如他以前那般,一是因为自己不够强,赢不得别人的尊重,二就是他做的太多了,如他那时时常帮人做功课,到了后来不仅赢不得同学的感谢却好似是他该着他们的,谁没做作业都下意识的甩给他,如果不是那一年遇到了念少然,或许现如今他还是那个懦弱任人欺负的自己。
应慕莀不确定地问:“那我要不要变一变?”
贺小双一笑,瞄了湛岑晳一眼“师傅告诉你今天的最后一条,那就是人不能忘记自己的依仗,先不说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有没有什么看法,你只要记得,只要湛哥在这里,你不矜持也是矜持,不勤劳也是勤劳,反正就是一句话,不好也是好,所以变与不变在自己有依仗的时候并不多重要,当然了,如果能用上些心机,当然能赢得更大的利益。”
应慕莀深深的思考被念少然打断“有情况。”
车子停在一个荒凉的路口上,这路口他们几天前还曾路过过,现在去路却被一颗砍断的大树给拦住了。
大树就横在路过拐角处,是以开车的唐木在转弯前根本不知道这里有这么棵大树,等转过弯来,已经到了树跟前了。
“下面的人听着,放下你们的武器从车里出来。”斜地里响起一声男声,细细听来是埋伏在一旁山上。
“”
“事前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曹鹤鸣嘀咕。
呼呼的北风吹地两侧的树叶唰唰作响,这问题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条路显然是走不了了,这条路是小路,基本就只能通过一辆车,前面又有粗壮的大树拦截,继续前行是不行了,唐木慢悠悠的倒车,准备就这么一路倒到之前的路口,那里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几枚子弹落在车窗上迅速被弹开,看来人家是不想让他们离开的。
“大哥,他们的车好像可以防弹。”斜地里那声再次响起。
这一声像是在那些人中炸开了锅,两分钟后路边就冲下来了7,8个女人挡住了倒车的路,她们全部衣着单薄,面有凄色,其中有两个女人甚至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脸上全是恐惧的神色,看起来十分可怜。
她们也不做什么,只站在路上挡住路,每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车还没有倒到路口,又听见身后隐隐有发动机的声响,向后望去,一辆军用卡车迎面开来,侧耳听着响动,居然还不只一辆,怕是还跟着几辆在后面。
他们被堵在中间了。
那军用卡车很是笨重,停下以后也没有任何动作,叫人看不懂它是恰巧路过还是这些人开了车来堵他们。
又过了一会,那几个女人疯了一般地向着那军用卡车冲去,也不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车厢里迅速下来了几个人,全部都手拿着枪,把几个女人都放进了车里。
“小慕,快看看。”
应慕莀听见贺小双喊自己,朝着那些人看过去,赫然发现余芊芊和李怀宁就在其中。
这叫什么,冤孽么。
也许是看着人多,原本山侧里躲藏的人都没在出声,不知道是躲起来了还是离开了。
后面的军车里的人用无线电问清楚了原委,说他们也是从安福基地里刚出来任务的人。
大家又陆续地把车给倒了回去。
等下了车再看才发现,熟人还真不少,余芊芊,李怀宁,戚亦,还有那小男孩,再后来下车的还有金鹏一群人。
听那几个衣着单薄的女人断断续续的哭诉后才知道,附近有一个小型的私人的基地,他们投靠了过去以后一直住在那里,谁知道这基地里内讧,没过多久就换了首领,这新首领是个狠心的,把如他们这般没有依靠的女人都集中起来,平时就当做奖赏犒赏给有功的人。
几个女人都哭得十分可怜,穿的又少,队伍里就有人把身上的衣服解下来给他们穿上,又拿了少许食物给他们食用。
余芊芊像是头一天被应慕莀说的怕了,竟是一眼都没看向她,只陪着那几个女人一起抹眼泪,整洁地衣装和那几个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或许是女人更容易同情女人的缘故,其他大部分的女人听见这些人的遭遇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