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管怎么样,他的小姑娘终于撑过来了。
贺小双道:“我就知道应该和你那同学有关,这个倒是好查了,只要能找到当初那几个女人,什么都好说。”
应慕莀想先和湛岑晳商量,便和湛岑晳先上了楼,留下贺小双和念少然念叨着说她重色轻友太明显。
关上了门,应慕莀立刻道:“哥哥,我想报复她。”
湛岑晳道:“好,我们报复她。”
应慕莀苦恼地撑着下巴:“哥哥你给我听听噢,你看我怎么报复她好,你说我是在大家面前拆穿她的真面目好,还是以牙还牙好。”
余芊芊又不是名人,不存在什么拆穿,再说拆穿给谁看,有谁在意,不过湛岑晳也没这么说,只笑了笑道:“那慕慕给哥哥说说都想怎么做。
应慕莀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理顺,然后道:“我可以拆穿她啊,比如我们把那几个女人找来,嗯,反正这些话大约就是她们往外传的,她们也不是无辜的,然后她们害怕,肯定就会爆出余芊芊啊,到时候一对峙,大家就知道余芊芊是什么样的人了,就叫他们狗咬狗,反正她们都会哭。”
如果她清醒一点,就会发现这样的报复十分幼稚,对峙,对峙给谁看。
可是当一个人极力想拆穿另一个人的假面具的时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身边的人,大家都只相信那个带了面具的人,另一个人受过委屈冤枉却无法辩白,只有这样,人才会极力地想证明自己,拆穿别人。
湛岑晳摸了摸她的头:“嗯,好主意,靠过来,到哥哥怀里接着说,报复又该怎么办。”
应慕莀身子前倾,歪头靠近他怀里,习惯地嗅了嗅他的问道后才道:“她散播我的谣言,我也要散播她的谣言,她可以诽谤我,我也可以诽谤她啊,而且,别人虽然这么传我,可是没人真敢对我做什么,可是她就不一样了,如果别人都传她是个随便的人,一定就会不尊重她,一定会有人想入非非。”
他家小姑娘说话就是斯文,湛岑晳笑了笑,“慕慕想传她什么?一个随便可不能说明什么。”
她可以杀人,可是取去人的姓名,可是很多话却比杀人还难说出口,应慕莀想了半天想不出措辞:“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我叫贺小双去传。”
湛岑晳轻点头:“好,那我们就这么办。”
应慕莀也冷静了一点,“其实还是直接报复好,对不对。”
湛岑晳带着她往后躺下,“嗯,报复好。”
应慕莀纠结,趴在他胸口,脸贴着他的衬衫道:“哥哥你是不是哄我,这样是不是真的好,会不会太幼稚了。”
她还是记得湛岑晳喜欢哄着她的事,如今她是想真真正正的报复,可不想办得不疼不痒的。
湛岑晳垂眼看她,摸着她的头发道:“等报复完了,慕慕就知道幼不幼稚了。”
她的想法或许会有些幼稚,可是他们却不会办得幼稚,两厢一结合,到还算是个不错的办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是他惯喜欢的手段。
这个想法让湛岑晳有些高兴,应慕莀是随了他。
应慕莀静下心来,就就势趴在湛岑晳身上开始思考一会应该要怎么和贺小双说,才能说的又婉转又透彻,其实说话真的是门艺术,她现在大约也能想出当初的余芊芊是怎么欲言又止语焉不详地给她制造谣言的,可是这事换成她来做,还真不容易。
其实她觉得这样说话真的很下作啊,又不是谈判技巧,怎么一天到晚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那时候余芊芊他们要一起去解救那些不愿意涉险赚晶核而主动卖身却又觉得受了委屈的女人,他们则去做了自己的任务,等再次重遇的时候,那些女人已经被救了回来,可想而知一向最会安慰人的余芊芊那时候一定已经闪着光环地成为那些女人心中的好人知心人了。
她和余芊芊发生矛盾后,余芊芊本来就是一副委屈万分有理说不清不被理解的痛苦脸,湛岑晳又因为周杰想打她而对周杰动了手,想想就知道原本一直安慰那些女人的余芊芊一定也受到了安慰,这个时候她眼泪朦胧地说几句语焉不详的话,自己一定就变成了个不讲道理不安好心仗势欺人的人。(未完待续)
ps:亲们,其实这是昨天的第二更来的,小茶昨天原本在写文,后来太累了就想躺一会,咳咳,然后小茶就在床上躺了一会,咳咳,睁开眼的时候就到了今天早上11点。
谢谢夕颜和小熊的打赏~~内疚~~昨天都没发第二更,你们还打赏我了。谢谢。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