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女人,守着大量家当,在基地里要是没有点人脉,很是容易出事,余可慧之前还好好的,头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家里忽然遭了小偷,东西都被偷走了。
她去基地里报了案,基地这才派了范天志来了解事情始末。
可是前几天她看见余可慧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么,也看不出半点被盗了的样子,当时还在她铺子门外站了好一会。
应慕莀听完了也不发表意见,直到告别了范天志,她才问湛岑晳,“哥,你说余可慧东西怎么就这么容易丢了呢。”
虽说一个女人在末世,没有异能,没有靠山很难保全自己和财产,可是像余可慧这样,平白丢了东西连线索都没有人可也少见,据范天志所说,余可慧上报基地以后,基地当时就叫人来查了,可是却并没有看出什么线索,连被搜刮过的痕迹都很少。
虽然都是丢东西,可是余可慧和他们上次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他们原本就是有意为之,再加上他们住的是较为偏僻的别墅区,一家离着一家很远,可余可慧住的可是异能者区一进门那的单间,那里一栋楼有几十户人家,除非偷东西的人和她一样,有个可以藏东西的密保,否则不可能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么一想,应慕莀心里就隐隐有个想法,“哥,你说余可慧会不会是监守自盗啊,贼喊捉贼来着。”
湛岑晳只轻蹙了下眉毛没说话,他原本就是这种性格,没有一个较为肯定答案的时候,便不喜欢说出自己的想法与猜测,和应慕莀这样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耐不住乱想的脾气正好相反。
应慕莀也习惯了湛岑晳平时的沉默。边往家走,边自言自语道:“别又是她想来接近唐木的借口。”那个女人像个牛皮糖一样,粘上了就甩不掉。当时她在唐木这里找不到机会,便一直缠着带她回来的郑思天。把郑思天缠得整天叫苦连天。
他们当时从医院里搜集回来了不少药品,那家中医院规模颇大,不止有中医,还有西医,所以单是各种药品就装了整整6辆车,其余的还有不少仪器和医疗器械,又装了四辆车,那四辆车上的东西拿回来他们也用不到。湛岑晳便送给了基地的临时医院,剩下的药材就是他们的个人物品了,能卖上好一阵子。
现在卖的最好的就是伤药,他们自己需要用的东西,应慕莀在末世前就准备好了,现在又收集了些回来,她就捡着好的又收起来以后慢慢用,剩下的便都准备全拿去卖了,李封说的快卖完了的就是普通的外伤药,这些她都早已经分好类别摆好了。进了家门从空间里拿出来就可以直接给李封他们送去。
“他们要的是这个,还有这个。”应慕莀把药拿了出来,这些药都是在仓库里找到的。都还装在原装的箱子里,拿起来十分方便。
一想起他们生意的红火,她脸上就止不住带了笑意,“哥,药卖的好快啊,你猜猜我们这些天赚了多少了。”
这次从她手上接过药箱,“多少。”
应慕莀得意地抬着下巴,神情说不出的雀跃,伸出三根微肉白嫩的手指。欢快地在他眼前摇来摇去,“这么多呢。”
他原本并不是爱笑的人。可是每次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总是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勾起嘴角。“慕慕真能干。”
应慕莀听了不由娇娇哼:“你就知道哄我。”
湛岑晳眼神暗了暗,把药箱放到一边,拉她到怀里,声音忽然暗哑下来,“慕慕伤口已经结痂了。”
应慕莀收到了他的信息,快速点了几下头,耳边的热气呼呼地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以为湛岑晳会说点什么,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笑着放开了她,又拿起药箱来,见她愣愣地,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不是要去补货么。”样子看起来是在等她,眼神又好笑是在笑她。
应慕莀没想到他会这么逗她,又好气又好笑,从后面搂着他精瘦的腰,“你还没亲我的。”
湛岑晳回过头,挑着眉看她,“哥哥为什么要亲你。”
刚才的情形,他总该说点什么又或者亲她一下才对,她都等着了,他却忽然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准备走,这叫应慕莀心里痒酥酥的,“不管,你都没亲我。”
湛岑晳低头看看交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又转头看她:“怎么,慕慕忍不住了?”
明明是他先暗示她的,应慕莀皱起脸,嘟着嘴撒娇,“我要亲嘴嘛。”
湛岑晳听她说的这么明白,轻笑着再次放下手里的药箱,转身把她搂进怀里,“缠人,我们慕慕怎么这么缠人。”
货送到铺子里的时候,李封和顾子博正聚在铺子门口喝茶,他们原本就请了人,前两天又多请了几个,这一下他们两人也能歇口气了。
李封见到湛岑晳,忙起来迎,顾子博把药箱补去店里,他给湛岑晳斟茶。
应慕莀问他这一天生意怎么样,他笑着说好得不能再好了,这几天买其他药的人多起来了。
应慕莀满意的点点头。
她发现李封和顾子博也有点怕湛岑晳,不是贺小双那种意义的怕,到像是她小时候怕老师的那种怕,虽然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是从他们对湛岑晳说话的方式还有举手投足间的动作都能看出一二。
而湛岑晳对着他们二人的时候态度也有不同,其实湛岑晳对很多人都有不同的脸孔,对着她的时候最温和,脸上的笑也最多,对着贺小双他们三人的时候话虽然少,不过相处久了,她也能看出来他对着他们的时候很放松,而对着其他人的时候他又是另一种样子,眉眼端凝。是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沉稳与疏离。
换做以前,她见到他如此,少不得就要腹诽他几句虚伪。不过如今她倒是由心地佩服,要知道他如今也才24岁不满。要练就这么一副不动声色的姿态,叫所有人都心生畏惧,还不知道中间吃过多少苦。
然而他应该是很有天分的,应慕莀想起少年时候的他,不由莞尔笑了笑,或许他天生就有这么一种叫人不敢接近的气质,所以才叫小时候的她怕极了他。
这或许是一种一生俱来的资质,她见过许多人。有人喊打喊杀,也有热嘴甜心狠,可是除了他,她再没见过另一个人同他一样有这样的性情脾气。
小姑娘从铺子回来话就少了许多,一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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