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麻烦!这样下去我不可能找到理由上车!
我绞尽脑汁,但是我不可能找出一个合理的关于金属探测仪的解释,这东西响就是客观的事实。
见我半天不说话,他的眉头开始微微皱起。
来不及了,只能用备用计划了。
“好吧。”我说,转过身。
就在这一刻,时间忽然变慢了。
我抄起自行车,举过头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回身,猛得把它砸到了车的挡风玻璃上。
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在0.1秒内传来,整个挡风玻璃碎成千万块,但是因为是钢化玻璃,除了被自行车砸进去的那一部分,其他的都不会脱落,只是横七竖八的纹理将会让司机刺瞎了双眼。
我没顾上保安,因为那我本希望解决掉的疯狂的司机居然没死,他一脚踩下油门,放下手刹。汽车的后轮还在打着转,车头直接撞上了我。
我眼疾手快,立刻抓住了雨刷器的凹槽。多亏了我穿着伪装戴着手套,这会要是把机车盖给吸了,那就事大了。
而那保安,正好在车轮的路线上,活生生的被碾轧了过去,我看到血光四射,可怜的家伙,我并不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这倒霉的司机根本看不清路,只能凭感觉左打右打方向盘,甩得我晕头转向,让我的双腿在空中交叉乱舞。
如何才能扭转这样的被动态势?
我使劲往上拉,试图把自己从前盖上拉进驾驶或副驾驶室里。但这么做是徒劳的,他甩得太快了,稍不留神,我就有可能脱手而掉下去。
我尝试了两次,仍然不行。每次我都是手臂刚拉到90度,就被甩了回来。
我记得地图上显示这一段路并没有监控摄像头,但是下一个路口有。
会有多远?恐怕快到了吧!
我不能再尝试了,下次必须一遍成功。
我变了个方式,松开右手,把全部的重量都集中于左手。左手牢牢地勾住了凹槽,虽然槽勒得我咬牙切齿的疼,但是这是值得的。
我一甩右手,利爪的尖刃戳破了右手手套,然后使劲往前盖上一插。
这一下利爪把我固定死了,不用担心掉下来了。
或许我插断了什么重要的管线吧,车速居然慢了下来。
我两只手一起发力,把自己向上一送,顺势拔出右手然后努力前伸。
终于,右手钉在了驾驶室里,方向盘的后部。我也不知道这个动作花了几秒,感觉很快。
我双臂的肌肉瞬间爆发,把自己拉上了整个车,双脚也贴在了车盖上。
但我忽略了现在的车的位置了,重力轿车已经跑到了对面的车道上。而天底下就有这么巧的事!
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神经信号不可能比过世间铁一般的定律——惯性定律——发挥效用的速度。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车盖已经如同面巾纸一样蜷缩了起来,我的手和利爪即使竭尽了全力,也无奈地脱离了原来的着力点。
巨大的惯性,带来了我现在仍然保持9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的状态。这种腾空的姿势没有一丝刺激,只有紧张与焦虑。
下一秒钟,我的后背硬生生的撞到了下半部分正在破碎的钢化玻璃上。碎裂的声音萦绕在还漂浮在空气中的玻璃碎片的间隙里。
这一猛烈的撞击,震动了我全身每一个器官,我不知道哪一个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破裂了。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脑海,我接着吐了出来,似乎是什么黑色的东西,嘴里还留了不少,发出一股铁一般的苦涩的金属味。
头昏脑胀,世界好像天翻地覆。我眼前好像天黑了一样,全是星星。我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每一样物件都是虚晃的影子,它们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晃动着。
过了一会,当世界开始变得正常时,我才发现自己摔进了另一辆车的副驾驶。
“真他妈的……”我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一次相当的痛,且不说吐血的难受劲,光后背就好像是被火烧过然后又被铁锤猛砸了一下似的。
我看了这辆车的驾驶室一眼,这个男性已经双目瞪直,七窍得有五窍流了血,目光虽然射向我,但是脑部没有任何的反射。
我没管他,一脚踹在了右边已经变形的不成样子的副驾驶的门上。本想把门踹开,但这金属怪物卡的死死的。
我一发狠,又爆发了自己腿部的肌肉,终于踹开了这扇门。我走出这辆车,一瘸一拐的向那辆前车头完全报废的黑色重力牌汽车。我很惊讶,刚才那么惨烈的碰撞,这两辆车居然没有一辆起火或者爆炸,简直是人间奇迹。
我不能让那个目标跑了。右手的利爪还没有收回,也用不着收回。我右手直插进重力的驾驶室门,向后迅速一拉,车门就被甩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那个混账司机现在正捂着头部流淌下鲜红的血液的伤口,胸前的驾驶盘,气囊已经瘪了,看来这科技产品也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发了狠的我,左手一把扼住那个司机的脖子,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时,我就已经把他拉到了面前。
“见死神吧!”
“别……啊!”
没等他说完,我的利爪的中刃和右刃已经捅进了他的胸膛,血腥的红雾喷洒了我一眼,发出如同切割青草一般诱人的香气。
我多久没有闻过这么新鲜的气息了,库房里冷冻的血都失去了活性,不如这收割生命来的爽快。
血管立刻从腕部裸露的皮肤处伸了出来,吸走了那个人,留下了一滩红色的血迹。
那人的血液溶进了我的躯体,全新的活力注入全身,眩晕的感觉很快消退了下去。
我正准备前踏一步拉开后门时,门居然自己开了。
海伦痛苦的表情告诉了我她伤得也不轻快。脸上有着七八道划痕,头发凌乱不堪的披散在肩上,上面还夹杂着一些玻璃碴子。我的目光稍稍下移,看到暗红色的血已经浸染了白色的衬衫与黑色的西服,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钢片深深的嵌进了她的皮肤里。
暗红色的血?
“真没想到居然是你来杀我。”她先开了口,我顿时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一口标准到如同外交官一样的国语。
我的利爪还在滴落着刚才吸食的鲜血,发出嘀嗒的声音。我静静地站在那,冷冷地看着这个中年的女性。
她似乎是看了我如此年轻的模样,居然噗嗤一声笑笑,尽管又失去了一些血。
“难以置信的力量啊,杰克。很高兴认识你,海伦·斯科特,学士型,AGas值8200。”
我瞪大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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