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被战士或者刺客近身,也被他重视了起来。
很显然,如何在近身战中生存下来乃至获胜,即将成为他另一门生存类必修课,他学的第一门这种课,叫做如何在医闹中幸存下来并侥幸打赢官司。
脑海里,那本《法爷近战格斗技巧解析》的内容一一流过,然而除了往地下甩药瓶子奶自己一口顺便给对方禁疗、玄学地丢一发看脸的麻醉针、或者干脆选个队友shift逃跑之外,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毕竟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弱鸡,不算装备的话,场中随便蹦出来一个,都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弱鸡。
“话说,殿下的药剂到底是什么种类的?剧毒?急救?耐力?还是潜行?”阿普顿伯爵有些好奇地问道,没有继续挤兑下去,显然他并不想把一个皇子得罪死。
“非常规药剂,可以增强潜行者的干扰能力,同时也能考验潜行者们的忍耐能力。”张伯伦解释道,“虽然没有毒性,但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
张伯伦的解释很有学术性,直接在理论层面彰显了法师的知识渊博性,然而这对于阿普顿伯爵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位平民出身的资深圣域用标准的泥腿子回答,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直接说用途就行,扯那些婆婆妈妈的干什么?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啊,真他娘的……”
张伯伦殿下表示自己很大度,不会和这种土鳖泥腿子一般见识,他只是拿出一瓶蛇皮咸鱼药剂丢了过去,药剂瓶上巨大的骷髅头和药剂师协会的认证印记表明,它绝不是易于之辈。
然而阿普顿伯爵作为一个敢去深渊搞刺杀,敢去西海岸偷看安吉丽娜侯爵洗澡的高手,自问认清了药剂师协会的套路,毕竟每年从那里流出来的“极端危险”的药剂配方,加起来足以绕帝都七圈,潜行者们玩毒的标准,已经完成了从看商标到听口碑的转变。
所以他一脸无所谓地接过瓶子,就要打开,张伯伦殿下吓得一哆嗦,指了指西边的考场:“阁下,这真的是危险品,您可以到那边打开,增加一下极端环境的强度。”
“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真他娘的……”阿普顿伯爵摇摇头,一个突进,到了考场里面,吓得里面的几个考生连忙行礼。
张伯伦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伯爵,再看看一旁毕恭毕敬的考生,感叹了一句“无知者无畏”,然后一个闪现跟了过去,在安全的位置停好,从戒指里摸出六瓶药剂来,向着天空中一丢,整个人散发出屎黄色的光芒。
一把小巧的六连发连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只听张伯伦殿下大喝一声“午时已到”,六发弩矢脱膛而出,六瓶药剂化作漫天的雨滴。
扑街声连成一片,张伯伦背过身躯,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朝阳,一脸的高手寂寞。
我就是这个位面初升的朝阳,还有那个瓜皮不服?
当然,如果他没有把自己的鼻子捂住的话,这个动作会更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