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好,无产阶级医科狗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有怀念,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嘲讽。
“以你和我之间身份、教育与眼光的差距,你应该很难理解政治人物的人这两种不同物种的区别。”张伯伦的声音有点空,配上古怪的笑容,让人很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是的,不同物种,不过接下来,我会尝试用你最能理解的语言,来给你解释两者之间的不同,而这也是你想要的答案。”
闻讯而来的警卫已经将整个小山包包围了起来,密不透风,负责今晚警卫的那名中校满头大汗地看着山顶的张伯伦,即便在八月仲夏的南方,他依旧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寒。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其实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如果有可能,我宁愿坐在实验室里,面对几乎无穷无尽的实验,亲自操刀某些该死的实验报告,无聊的时候偶尔搞出来一点更无聊的小东西。”张伯伦笑着,不过突然间有些凄凉。
右手在戒指上一抹,一瓶药剂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将这瓶药剂在潜行者的眼前晃了晃:“蛇皮咸鱼药剂,现在外面的黑市上应该已经炒到了五万金币一瓶了吧?你这样有正义感的平民,即便达到了十九级的水准,应该也没有钱去得到一瓶吧?听着那些传闻,你是不是觉得它是世间奇毒?”
“其实都是误解,它是一种无毒试剂,只是气味冲了一点而已,如果你能承受住这种气味,它甚至还有些强身健体的功效。”张伯伦耸了耸肩,将瓶盖旋开,“用的方法不一样,得到的结果也不一样,这就是药剂师状态下的我和皇子状态下的我的区别。”
一股恶臭散发出来,不过之前喝了不少体质增强类药物的无产阶级医科狗表示已经有了抗体,他甚至没有堵住鼻子,还往嘴里灌了一口:“你看,它真的无毒。不过,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就必须把自己的责任做到极致,所以它熏晕过深渊绞杀者。”
在卡佩奇近乎惊恐的眼神中,张伯伦拧紧瓶盖,然后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战争是政治的延伸,作为皇子,一个政治人物,有必要将这个政治的延伸做到最好。所有合格的政治人物都是道德真空,而且必须是,他们,或者说我们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优先考虑的是一个国家的利益,在国家的利益下面,几座城市几十万人不到一百万人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摊了摊手,张伯伦继续说着:“往高深了说你应该不会明白,简而言之,我要做的和我在做的,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最正确的事情。法兰西的某些人需要外部支持,尼斯兰的某些人需要城邦内更大的话语权,而圣莱茵同盟则需要一个更偏向自己的邻国,在这种情况下,百来万平民和小贵族的死活,谁又会在意呢?。”
“最重要的是,和真正的任务比起来,以百万为单位的生命作为垫脚石……已经是最廉价的了。”张伯伦抬头望着天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但他的心里,却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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