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拗黑,浑身上下散发着长时间不洗澡浓重体臭的中年nv人,站在林翔面前,用大胆的姿势扭动着身体。
“我只要一百五十克,我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势帮你吸出来,也可以帮你iǎn干净屁股————”
旁边,一个根本谈不上什么姿嘴瘪缩,显然满口牙齿已经全部脱落的老妪,用枯瘦如柴的胳膊奋力分开人群,张开布满一个个颜è深黑的恶心牙的皱嘴拼命嚎叫:“我没有牙齿,咬不动你的器,你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保证————”
“一百克干,你能在我这里玩上整整四十八iǎ时。”
一个位置靠前,距离林翔最近,看上还算年轻的nv人,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让自己赚到一笔的机会。她猛然掀起裹住上身的iōng围出六个体积大iǎ不一,像葡萄一样成串坠挂在iōng前的/rǔ/房,用充满风情的口ěn**着说:“你应该没有尝试过有这么多**的nv人吧?没错,我是变异人,但我非常干净,也没有什么辐病。如果你喜欢从后面来,我会让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jī————”
说着,她脱下围在腰间的破布,狂野大胆地转过身,只见原本应该分为左、右两半的部,非常诡异而恐怖的被等分为上、中、下六片。已经无法单纯依靠眼判断,究竟哪一条缝才是真正的位置。感觉。。。。。。就好像一个完整的部,因为某种手术被强行切割成六份,没有留下伤疤,皮肤依然光滑,然而看上去却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辐造成的遗传效果。在废土世界,因为父母被辐感染,诞下先天畸形、多肢、连体甚至同时拥有男、nv双重器官的变异人比比皆是。
林翔用力推开拦在面前的变异nv人,跟在身后的卫兵从腰间ōu出匕首,恐吓地朝半空中狠划而过。几个堵塞道路的卖/yin/nv起初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头发从额前纷纷飘落,联想起从眼前划过的那道冰冷寒光,才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虫子叮咬,满面惊恐,猛然尖叫着跳缩、避让开来。
继续往前,漫无目的地在狭窄拥挤的管道里随意走着,从形形的目光中安然穿过。每走几步,总有个把衣衫褴褛的男人或者nv人从角落里窜出来,脸上带着讨好或者谄媚的笑,口沫四溅拼命兜售某种被他们看作是宝物的东西。。。。。。一件没有完全蚀烂的大衣、一只还算完好的瓷杯,或者是从废墟尘土堆里翻找出来,属于某个旧时代人类的戒指、无法使用的手表,都在大加赞赏的词语中被说成是独一无二的珍宝。至于价钱。。。。。。却仅仅只是低廉无比的干。
显然,苏卡卡巴拉契亚居民们对于货币的认识程度,仍然停留在原始的以物易物阶段。他们不收取任何家族势力发行的货币,就连骷髅元与红旗元这种在轻辐区使用的硬通货币,在这里也只能被当成擦屎都觉得硌屁股的废纸。
一块用铁丝栓系,大约半米见方的木板横挂在管道上方。上面用醒目的白è涂料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jī情耸动”。
从招牌的名字来看,这里应该是一间具有酒吧、旅馆或者餐厅之类功能的店铺。沿着粗大的下水管壁,靠墙摆放着四、五张虫蛀蚁啮的破烂木桌,旁边还有简单的三角圆凳。两名身穿旧西装的粗壮汉子分站在桌椅占据空间的前、后两端,手里各自握着一根结实沉重的钉头棍,用冷厉狂傲的目光,打量着从旁边狭窄通道里走过的每一个路人。
“你好,要不要来点新鲜的煎饼?”
一个身体佝偻,头发微秃的老人从管道内壁的狭iǎ隔间里走了出来,半垂着手,对刚刚走近通道的林翔及其身后的卫兵微笑道:“看得出,你们应该是第一次来苏卡卡巴拉契亚。老实说,这个地方很闷,不像其它地方那样充满乐趣。但是只要那些该死的辐一直存在,我们就必须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呵呵人活着,总要吃饭。我这里还有点儿上好的煎和还算不错的酒。放心吧它们都很干净,绝对不是那种任何人都能吃到的脏货。”
林翔没有像先前那样保持抗拒,略微迟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在老板殷勤的招呼下,拉开一张被对方用抹布来回擦拭的椅子坐下。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jīng明的生意人。眼光老辣,而且善于琢磨顾客的心理。暂且不论这里的食物究竟能不能吃,想要细致、全面了解苏卡卡巴拉契亚的基本情况,必要的uā销,总是免不了的。
两杯干净的水摆在桌面上。很清澈,看不出任何杂质。
“是二级水,可以饮用。”
桌子对面的卫兵从背包里取出一只针式探测器,将消毒后的管状探头ā进杯子,望着仪器表面显示的数字轻点了点头。
管壁旁边的隔间里,传来食材与滚油刚刚接触爆发出来的“哧哧”声。随即,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股非常浓郁的香。狭窄通道两端很快围聚起数十个面黄肌瘦的平民,他们目光闪烁地死盯着坐在桌子旁边的林翔,鼻孔和嘴在扩大与缩iǎ之间迅速张驰。强烈的油香气刺jī着饥肠辘辘的胃部,每一个人的喉咙都在上下耸动着,发出吞咽口水清晰的“咕嘟”声。
两只装有面包和煎的盘子,很快摆到了桌面上。
面包颜è很黑,也很粗糙,其中夹带有没有完全脱去表壳的麦粒。团成饼状的块看上去显得松脆爽口,够大、够厚,折叠起来的断层,能够看见粉è嫩滑的丝。
老板没有撒谎,面包和都很干净,属于带有微弱辐量的干净食品。
林翔用切好的大片面包夹紧块,在无数围观者无比羡慕与渴求的目光注视下,狠狠咬了一大口。咀嚼着口感十足食物的同时,他也清楚地看到————几乎所有围观者都在跟随自己牙齿咬动的节奏,下意识地在空的口腔里嚼着空气。仿佛,这种完全出于本能的动作,能够让他们多少感受到一点点真正吃到东西的饱涨感与幸福。
“我应该付给你多少钱?”
嚼着面包,林翔抬起头,面朝守候在餐桌旁边的老板,不紧不慢地问。
“苏卡卡巴拉契亚的人,从不收取任何钞票————”
老人满是皱纹的微笑当中,流lù出带有另外一种意义的信号。他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认真地说:“我这里只收黄金。或者。。。。。。别的,某种我所需要的东西。”
林翔了然地点了点头,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从衣袋里取出两颗手枪子弹,立放在桌面上。
“我没有这种九毫米口径的枪,如果是七点六二毫米的通用弹头,我还可以提供给你一瓶品质不错的酒。”
老人拿起子弹凑近眼前仔细端详片刻,又摇了摇头,轻轻放下。
林翔笑了,收起手枪子弹,又另外从卫兵背包里拿出两枚七点六二毫米步枪弹,用悦耳柔和的声音说:“我不需要你的酒,只需要你能告诉我一些感兴趣的事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