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时候,也同样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华少可否再说的详细点?”
“就在主席刚刚离开后,萧家被人投进了几颗烟雾弹,但是并没有任何的伤亡,也没用入侵者,等烟雾散尽后,有一份信,想请你过目。”说着华清逸把当时从萧家带出来的拓印版交到了权翔琳手里。“这个可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只是以我的阅历实在是无法从中看出什么来。”
信笺上的内容很简单,用打印字体拼接而成,权翔琳戴上眼镜仔细的看着。
“不知道主席是看出了什么,我只看明白了两个字,复仇。”
“这个人应该是我们两家的仇人,只是我找不出我们两家的共同敌人。”权翔琳的话也肯定 华清逸的推论。“如果是这样,那么跟梅塞斯又有什么关系?”
“我与主席想的是一样的,如果没有梅塞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说到这里华清逸停顿了下,突然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有一个人我不知道该不该提。”
“华少有什么尽管说。”
“前不久因为慕容冷月而死的女孩。”
“还有这种事?”
“邵军委没有跟你提过吗?这个女孩叫寻想想,权少应该很熟悉的人。”
“两者有关系?”
“我只是猜测,寻想想来自美国,而她的另一个身份跟她的继母有点关系。”华清逸又在关键的时候停顿下来,完全的掌控了两个人对话之间的节奏,引起了权翔琳的好奇。“主席,对邢老大不陌生吧!”
权翔琳猛地睁大了双眸,他不相信的瞪着华清逸。“这个怎么可能?”
“这位死在慕容冷月手上的女孩的的确确是邢老大的女儿,所以我怀疑这次的袭击者是否跟邢老大有关,而且又是来自于美国,各方面都十分的巧合。不过,清逸有一点想不明白,邢老大不是主席的手下吗?死囚可是在巴勒莫很活跃。”
“如果是死囚的话,这个绝对是不可能的。”权翔琳很有自信的说到。“既然这些人是来自于美国,那么或许是邢老大私下请来的也说不定。”
华清逸摇摇头,他还是坚信自己的推断。“据我了解,主席手底下的死囚已经不是那么听从组织的命令了,在权少掌权的时候,很多条例都已经被打破,为了得到尽快的自由,主席原来制定的游戏规则早就不存在,这点,我想邵军委是再清楚不过的。”
“是这样吗?”权翔琳问邵秦亦,声音中有着蕴藏的怒气。
“权少,他......”邵秦亦犹豫着,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概括,既不能驳了权翔琳的面子,也不能缩小权明远的所作所为。
“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权翔琳沉声下来,邵秦亦的犹豫不决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是!”
“如果是这样,寻想想的死只能是与慕容家的仇恨,邢老大我知道,不是会迁怒的人。”
“嫉妒!慕容冷月的嫉妒,因为萧凛。这是间接关系,而寻想想的死因跟权少多少还是有点关系,杀手来自死囚。”
权翔琳砰的一拍桌子,强压住心里的怒气,但是从他脸上的颤动来看,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华少是否可以与我一同见见这位邢老大?这件事我必须要确认。”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华清逸无声的笑着。“如果这件事确实是死囚所谓,那么主席如何决断?”
“等确实后,我自然会有个说法。”虽然在盛怒的边缘,但终究还是一个老狐狸,丝毫没有因为愤怒而做出冲动的选择。
华清逸收起他玩味的笑容,严肃而又沉着的注视着权翔琳,此刻的他丝毫没有一点年少轻狂,而是真的像是一位家主一般。“我拭目以待,主席的断定取决于华家今后的方向,希望主席不会令清逸失望。”
“自然!”权翔琳点点头。“华少又如何处理与萧凛之间的关系?”
“同样,取决于主席今后的行事,我是个政坛生意人,在我华清逸心里没有谁是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哈哈哈!”权翔琳大笑起来,他指着邵秦亦说到。“秦亦,听听,这样的人才是天生的政客,你应该多跟华少学习学习。”
“谢谢主席的夸奖,清逸要跟邵军委学的还有很多。”华清逸谦虚的说到。
“我会尽快安排与邢老大的会面,希望华少能负责当天的安全。”
“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