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我去打工,耽误学习确实是我自己的责任,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谢谢诸位的关心,从现在开始,我会把所有时间都用在训练和学习上,不会在出去打工了,还请诸位多关心关心我们比赛和训练的情况,不必在我的家事上费心。”
方文青抿着嘴唇,轻轻吐出口气。
晨曦的记者冷笑:“方同学,你还未成年,尤其是年纪更小的时候,你能懂什么,你的父母居然放任那么小的孩子去打工,还一打就是十多年,真当自己没逼着孩子打工就不算错?如果真心为了孩子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既然未曾尽到责任,差点害得我华国损失了一位有望高品的颂星师,他们自然要付出代价。”
说着,转头看协会这边:“我接到消息,说是方文青还试图给若华吃福膏,有没有此事?”
齐老师皱眉:“……你们可以去协会拿若华的健康报告,最近刚刚检查过,她没有服用任何违禁药品。”
晨曦记者啧了声:“官话到是说得挺习惯,不如请你们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齐老师不吭声,扭头问门外的助手:“协会的外联人员怎么还不来?我们要去训练了。”
那记者看到齐老师躲了,又转头盯着方文青,方若华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轻声道:“爸,你不是还要工作,我在协会挺好,不如您就先回去吧。”
方文青心下忐忑,努力笑了笑,做出特别和蔼的模样,摸了摸方若华的头。
恐怕他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么僵硬。
方若华忍不住闪了一下,才察觉不对,又把头挪动回去。
“若华你好好练习,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你妹妹很想念你,你知道的,她从小就善良单纯,那些报纸上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可能会伤害到你妹妹,也会伤害你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你必须澄清这一切。”
方若华认认真真地摇头,冲方文青道:“我现在封闭训练,不能接受专访,不过……”
她又转头冲记者道:“你们也听到我父亲的话了,希望你们能实事求是,我再强调一次,我的父亲没有虐待我,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没有挨过打,别人家的孩子不听话,说不定还要被打几巴掌,我父亲却从来没有打过我,连骂也很少。”
“是,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你九岁假期期间,一个人被困在书院储藏室整整两天半,要不是有老师忘了东西,提前回书院,说不定你已经被饿死了,但是你的父亲两天半了竟然不知道你没有回家,接到书院的联络,也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有没有这回事?”
方文青登时急起来,脸色涨红,气道:“你们,你们这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究竟有没有这件事,“含血喷人!我,我要告你们诽谤!”
“尽管去,反正我们有人证,四象的老山长对此事记忆犹新,很多资历深的教师都知道。”
晨曦的记者哼了哼,漫不经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