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出口气,接下来你们韩家恐怕要不得安宁,子孙后代说不定也要受牵连。”
韩父脸色骤变,蹙眉道:“当真如此厉害?”
老道摇摇头:“老道我这一辈子,就用过一次天罚咒,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我年轻气盛,仗着修为不俗,没少打抱不平,当时遇见一个连杀了三十多人的凶恶杀手,却伪造病历,装成精神有问题,顺利逃避制裁,进了精神病院。”
“以对方家里的权势,恐怕过个一两年,等事情淡去,就能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照样逍遥自在,我气不过,又怕牵连到亲人,不好明目张胆地动手,一咬牙,就耗费心血在那人身上用了天罚咒。”
老道士叹了口气,“天罚咒的确相当厉害,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用都能有效果,毕竟上天最公正也最无情,又怎么会轻易去关注渺小如蝼蚁的普通人?当时我想尽一切办法,拼尽全力,可天罚咒始终不成,后来还是师傅担心我心有邪念,走火入魔,和我联手做法,才终于成功,那凶手在精神病院饱受折磨,碰壁而死,我算是得偿所愿了。”
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的痛苦,并不平静,“虽然得偿所愿,但我师父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灵力衰退,一直到病逝都没有好转,从那之后我再也没用过天罚咒。”
这下,韩父当真被吓得脸色雪白,怒瞪自家小儿子:“你个混账,就知道惹是生非,再胡闹我自己宰了你算了,省得被你害了全家。”
韩少爷瑟缩了下。
韩大少也很惊讶:“怎么可能,那个方若华是挺能打的,也有本事,可是她那么年轻,哪有道长说的那般厉害!”
“姓方?”
秦道长愣了愣,一拍手道,“那就不奇怪了,前些日子一个方姓隐世家族在西藏那边现世,听说不光修为精湛,让人看不清楚根底,还精通许多已经失传的术法,连西藏那位活佛都说,与其交流时间虽短,却受益匪浅,方修士的修为高深莫测,非人能揣度,而且家族中高人辈出,连仆从之流也堪称宗师。”
他也有些感叹,“如今这个隐世家族的名声还只有少数人知道,但以他们的能力,恐怕很快就会扬名。”
韩父心中更乱,仔细盘问许久,见自家大儿子处理得不坏,一直对对方以礼相待,这才松了口气。
确实如秦道长所言,有些人即便无权无势,那也决不能得罪,得罪一个懂术法的人有多么可怕,光想象一下,也让人毛骨悚然。
“你小子下次再碰上人家,给我老老实实的退避三舍,别去招惹。”
韩小少爷张了张嘴,没敢吭声,他实在不敢告诉自己的爹,这件倒霉透顶的事,起因就是自己嘴碎,跑去调戏那个叫方若华的所谓高人。
总觉得这事要是说出口,他很有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哎!
还是忘记这事比较好,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想必高人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一直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