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给宝宝,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和爸爸打球吧,看是你赢还是爸爸赢;说不定这次宝宝就输哦,爸爸可厉害的多。”他知道宝宝对凤大勇的感情,所以才总想法子让他亲近宝宝、陪着宝宝玩儿;但是他的这一切都被凤大勇解读成奸计,为了可以和紫姗单独相处的奸计。
凤大勇恶狠狠的瞪江涛一眼,换来的却是江涛伸出头去,对给宝宝擦完汗的紫姗说:“给我擦擦吧,我的手帕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紫姗嗔他一眼:“你就是会做怪。”骂归骂,虽然她嘴上从来不承认和江涛的关系,不止是面对凤大勇的时候,但她还是给江涛擦了汗;看得凤大勇那叫一个眼红,那叫一个酸——整个人都泡在醋缸里,都快被醋给淹死了。
凤大勇恨恨的和宝宝去打球,想着回来也让紫姗给他擦汗,心里忽然就振奋起来;因为他的心思不在陪宝宝玩儿上面,三秒里有两秒都在注意江涛和紫姗的动作,另外一秒就是想着怎么能快点出汗,不大一会儿就把宝宝弄得不高兴起来。
因为宝宝一个球也没有赢不说,而且跌倒的次数太多她生气不玩儿了:“爸爸不会玩儿,我不和你玩了!我要和江叔叔玩,爸爸你坏。”她跑开去找妈妈和江涛,对凤大勇是真得生气了。
小孩子可能不会懂大人间的暗涛汹涌,但是她们最为敏感,很清楚身边的人是不是真正的疼爱自己。
江涛抱住宝宝捏捏她的小鼻子:“生气会变老太婆哦,笑一个嘛,笑起来才是小公主;一会儿我们去捉鱼好不好,捉了鱼我给你烤来吃。”
宝宝马上开心起来,不再为凤大勇的事情生气,用湿巾擦过手后拿了点心来吃;凤大勇也走了过来:“紫姗,你看我这汗……”他也想享受,更多的是示威,想让江涛滚远一点儿,不要来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时光。
紫姗还没有说话,江涛自口袋里掏出手帕丢给他:“我的借给你,哦,不用还了送你了。”
瞪着江涛凤大勇感觉自己有半天没有呼吸,因为气得:刚刚这小子说自己手帕不见了,前后多少时间,他却在自己口袋里掏出个干干净净、方方正正的手帕丢给自己——不止是他想占紫姗的便宜,而且他还阻止自己和紫姗接近。
“不用了,紫姗……”他咽下那口气拒绝了,再次想让江涛明白他和紫姗是一家人;但是这样的想法想要施行的通,也要看紫姗的意思啊,所以他再次踢中铁板,紫姗头也不抬:“自己用衣服一抹就行了,你以前不就这样?”
凤大勇这次不是泡在醋缸里,这次是泡在了醋池里,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酸劲儿:“我就要用衣服。”但他也就小声的抱怨一句,并不敢对紫姗大声说半个字,因为现在的紫姗可不是从前的好脾气,可以任由他发泄。
一个不对劲儿,紫姗能把他自己丢在这里,带着宝宝让江涛开车回去:可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江涛把手帕收了回来:“倒连手帕也省了;紫姗,这桃子真不错,今年刚下来的,好甜,你尝尝。”他虽然让紫姗咬得是桃子的另外一半,并不是他咬过的地方,但那是一个桃子好不好?!
凤大勇看着紫姗,心里不停的念着:“不要吃,不要吃,不要吃”,然后眼睁睁看着紫姗咬了一口:“还真甜,你吃块西瓜,今天这西瓜也不错。”虽然不是一块上的西瓜,可是紫姗却在喂江涛好不好?!就当着他这个前夫的面儿喂江涛,这让凤大勇立马就游进了醋河里,扑腾的那叫一个难受,很有可能会一个不小心就沉到河底一命呜呼。
江涛就着紫姗的手咬了一口西瓜,然后微微眯上眼睛点点头:“甜。”只一个字就让凤大勇沉到河底阵亡了,他气呼呼的站起来:“我去车里歇一会儿。”
在车里也不能静下心来,因为凤大勇总是不由自主的盯着紫姗和江涛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另外一个男人欢声笑语,心里就如同是九只猫儿齐伸爪子在挠:不要忘了,他还泡在醋河里,所以挠完了再被醋一浇,嘿,那个滋味真是让凤大勇终身难忘——紫姗很好、紫姗非常好,但是这么好的女人曾经是他的老婆,难受就难受在曾经两个字上。
其最终的结果嘛,就像每次凤大勇和紫姗出游后回家,凤母或是小梅总要去买醋:“醋怎么用得这么快啊,就像是有人在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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