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再也不准说了,没的坏了竹姐儿闺誉,我们竹丫头在京里声誉可是好的很,只要不出事不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求娶。”顿了顿,崔氏伸手把骨瓷清花手绘小杯清花缠枝莲纹小杯放在炕桌上,淡笑道“对了,听说今天学里也不平静,我倒奇怪,那些小丫头心思怎么这么大,王府世子是她们那些破落户能够肖想的吗不跳字。
“主子是想留……”
“你别轻举妄动,这小世子听说是个好的,可这传言能不能听还不一定呢,毕竟汝南王好色的名声满京城都知道。”崔氏压低了声音:“左右我不急,竹丫头今年才十一,且慢慢给她选着。”
刘妈妈连连点头,崔氏把玩着骨瓷清花手绘小杯清花缠枝莲纹小杯,忽然笑得很慈爱:“你怎么换了这套杯子,小丫头前些时候就看中了向我讨,事情一多倒是忘了,你收拾一下给送到她的幼竹居去吧,顺便看看她琢磨出什么来了,再敲打一下院子里的丫鬟服侍着早点睡,还有今儿受了惊吓别忘了点根甜梦香。”
“是,是。”刘妈妈笑着应诺,捧着那一套茶具下去了。
史氏眯着眼念完了每日必念的经,扶着夏初的手站了起来,看了看天色,还未开口,夏初就伶俐道:“老太太放心吧,大小姐和三小姐都回来了,因身上疲累就派了大丫鬟来回话,这会儿都在外面候着呐。”
满意于她的贴心,史氏的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叫进来吧。”
待打发走了两个丫鬟,史氏心中疑虑益深,面色也不好起来,立马吩咐秋实去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秋实匆匆领命下去,一个面貌陌生的二等丫鬟又急急的跑了进来,匆匆在老太太耳边说了几句,史氏顿时勃然大怒:“还问什么,寻个错处撵出去,不,把她一家子都卖了,杀鸡儆猴还是有必要的。我只不过不管事罢了,还真当她大太太只手遮天了不成。”
夏初忙上前给老太太顺着气,腿肚子哆嗦着,手却不敢有一丝颤抖,别看老太太成日里吃斋念佛,一副慈祥老封君的模样,可那些私下里的手段可是一点不少。
“夏初,听说你有个哥哥?”史氏很快就平静下来,拈着佛珠漫不经心的问道。
夏初心中一紧,不知道自己那个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具会的哥哥是怎么入了老太太的眼,只得回到:“是,奴婢是有个哥哥。”
“最近叫他别乱走,我有事要吩咐他。”
夏初不敢多言,恭顺的应是。
外头打帘子的小丫鬟喊道:“大爷回来了。”
帘子一掀,一个微微发福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保养良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气度高雅,虽已年过四十倒也不失为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
史氏一点给儿媳妇告状上眼药的意思都没有,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儿子聊着,一时间倒是母慈子孝,气氛十分温馨。只在林珩之转身要走的时候,状似无意道:“今天别去你媳妇那儿,今天她管的事比较多想必累的很,你去了她又要伺候你,就别去闹她了。”
林珩之立刻点头同意了,反正他后院还有很多纤细美貌的小妾,不担心没人伺候。
等到了近日最喜欢的一个扬州瘦马出身的妾屋里,看到那妾惊喜的脸色才忽然想起今天这日子本该是去正妻那里的,但他也懒得再走了,况且也舍不得离开眼前的这温香软玉。
这一夜,范氏又是气又是恨,辗转到三更天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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