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但是既然张家承认找人动手了,我自然要找张家讨个说法,盘龙观为张家护院,是不是应该由盘龙观出面给个交代?”
“贫道已经说过,那不过是一场误会,至于张义宏的说法云云,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张义宏来此对质。”
“可以啊,只要林道长不怕张义宏小命不保,盘龙观颜面扫地,随你。”
方石这就是**裸的威胁,张义宏是张家人,在这种情况下翻供说谎是很正常的,因此方石的意思是要动用术法,而盘龙观肯定要护着张义宏,双方争执之下,倒霉的必定是张义宏。
“哼哼,方师傅这是胡搅蛮缠屈打成招么?若是张义宏真有个意外,那也是贵方的责任。”
林炽峰打定了主意是死不认账了,这基本上就抹消了双方妥协的可能性,不过方石也不着急,这都是意料中的发展。
“好,很好。此事暂且不提,昨晚盘龙观人员突袭陈家公馆,给陈家造成了巨大损失这件事又怎么说,林道长可别说这事又不是你们做得,陈家公馆一直以来都好好的,怎么会会在黄倩盈的女儿住进去之后就遭到突袭?还有,现场留下的这张纸符是不是盘龙观的东西?林道长还要说是误会么?”
林炽峰看了看方石手里的半张纸符,这张纸符有烧过的痕迹,但是没有完全烧掉,这种情况往往是使用制作不良的纸符时才会出现,从纸符的符纹布置和画法看,到真的很像盘龙观的手法,但是林炽峰还是能一眼看出这个是假的。
“这张纸符根本就不是盘龙观的东西,方师傅的眼光真是让人遗憾。”
“呵呵...林道长真是推得一干二净啊,那么你来证明一下这张纸符怎么就不是盘龙观的了?”
林炽峰没有办法证实,这种纸符只能靠感觉来分辨,特别是已经使用过的,纸符上的重要特征都已经不存在了,还如何证明?
这其实就是个巧妙的栽赃,就算明知道不是你也没有办法证明,而方石很可能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方石一上来就咄咄逼人,无非是想要盘龙观露出破绽和怯意,然后他才好狮子大开口,可惜,这一切林炽峰都已经看破了,方石越是逼迫,林炽峰就越肯定自己的看法,方石一定是想要逼着自己动手,他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动手么?难道依仗着一两件高级法器就想吃定自己了么?
“方师傅在说笑话么?这种样子的纸符如何辨别真假,贫道能说的是,盘龙观与突袭陈家的事完全无关,至于信不信那就是方师傅的事情了。”
“好一个盘龙观,好一个林道长,哈哈...这一下真是推得干干净净啊,既然林道长不愿意好好的谈,那就别怪我方石不讲究了,阿信,我们走。”
方石忽地站了起来,方石这句话等于是在向张家和盘龙观宣战了,见到方石站起来,陈必信也赶紧的站了起来,他倒是一脸的兴奋,门派大斗法啊,这下可热闹了。
张老爷子一看赶忙出声:“方师傅且慢,就算大家各执一词,也是可以慢慢谈的,何必非要撕破脸面呢,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事好说,有事好说嘛。”
这时一直在看好戏的法言终于开口道:“方师傅,这里面或许真的有些误会,就算你们双方都不认为自己错了,也没有必要大打出手,实在不行,也可以按照江湖规矩来,林道长,你以为呢。”
林炽峰假装思考了一下,很好,这事慢慢的进入了自己的轨道。
“这...看在青城山都是同道的份上,既然双方没法达成妥协,那就按江湖规矩办好了。”见方石嘴角一翘,想要开口说话,林炽峰赶紧抢先继续说道:“这事是方师傅提出来的,也是他们上门踢馆,这斗法的条件自然有由我们先提,法言大师,这没问题吧?”
“这个...”法言看向方石。
方石不屑的一笑,对于林炽峰的小家子气很是鄙视:“可以,就让盘龙观先出条件,三局分胜负。若是我输了,以后这事再也不提,若是我侥幸赢了,盘龙观和张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哼,你倒是轻松,若是你输了,你必须当众向我盘龙观道歉。”
“有何不可,就此一言为定,法言大师,请你来做个见证。”
“没问题,那么,现在就商讨斗法的细节么?”
林炽峰与方石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