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青年男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汉语。
叶晴只好改用藏语重新表达一次。
青年男子听完,明显呆愣了一下,他似乎并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美若仙子的女生,竟然还是一名医生。
“哟,我说叶晴同学,怎么出了医院,你还是那么爱出风头,居然满大街随便逮住个人,就说自己是个医生?”
不等男子作出回应,边上看热闹的蒋媛忽然冷笑一声,道:“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看,连我这么睿智的人见了,都差点以为你是想勒索人家。”
顿了顿,她还故意装出一脸好心人的样子,望向那青年男子,补充一句:“这位先生,人命关天,我劝你还是找个大的医院看看,免得啊,等下被某些人敲诈。”
说完,有意无意地瞟向叶晴,然后不屑地哼了一声。
蒋媛的意思其实很明显,无非就是想把叶晴的形象往死里踩,只要能看到对方处境越难堪,她就越觉得兴奋。
简而言之,这真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女人!
“蒋媛,你不说话,这里没人把你当哑巴。”
李薇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这时候还听她这么怪声怪气,顿时,早上好不容易刚压下去的火气,立马蹭的一声又烧了起来:“成天唧唧歪歪,天底下最多嘴的乌鸦,都不见得有你这么聒噪。”
“蒋媛,医者父母心,晴儿这么做。无非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连上官青青都看不下去了。
“好心?”蒋媛嗤笑一句,“我看,应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才对吧。”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贱人上回徐家老头治病。没过多久就勾搭上了他的孙子,跟着再过不久,又勾搭上了洛氏的少董。这一步一步,看似巧合,天知道她是不是处心积虑已久了,要是真的出于好心,那她干嘛不去非洲拯救艾滋病患者?
装吧装吧,看我不把你的面具一层一层撕破。
蒋媛心头恨意难消:没错,她就是看不惯叶晴走到哪里。都能成为别人的焦点目光!凭什么,她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靠整容才有了这张面皮,有什么资格现在过得比她还好。
所以,她挖空一切心思。就是想诋毁她,可是,事情的发展,真的会跟她料想的一模一样么?
不一定吧。
此时,青年男子已经通过摊主的翻译,大致知道了叶晴她们对话的内容,他静默片刻以后,突然直直望向叶晴,点头说了一句:“卡里拉索。”
意思就是“辛苦你了”。
其实。叶晴一开始说她自己是医生的时候,男子心头也闪过一丝戒备,只不过,当他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脑海里猛然记起了早上跟智者喇嘛的一番对话,犹豫再三。最终才打消了疑念。
原来这名男子的母亲已经患病半年多了,这六个月来,他一直苦寻名医给母亲治病,可是无论怎么检查,那些医生都说这根本就不是病,身体机能之所以每况愈下,很可能是因为心态问题。
心态问题?笑话,母亲一直都很乐观开朗,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心态问题。
男子不相信,所以他将那些医生送走以后,继续天南海北地找寻治疗方法,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醒转过来,浅笑着道:“孩子,别折腾了,妈|的身体自己清楚,如果你有孝心,就带着我,到圣地向佛祖祈愿吧。”
这是她生前最后一个心愿。
于是他们一路朝拜,最终来到了大昭寺,只可惜无缘求见活佛,不过,在临走之前,守院的智者喇嘛却送了他一句话:“紫气东来,祸福相依。”
他一直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刚刚,他看到叶晴脖子上挂着的紫色寿山石时,又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信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晴已经在救治他的母亲了。
这妇人的病,叶晴一开始只是简单地号一下脉,结果却发现她的五脏六腑就跟平常人一样,并无大碍。
她只好改用灵力扫视,沿着体内经脉一寸一寸进行诊断,不多时,才发现了病症所在:就在妇人的大脑皮层,那些错综复杂的经脉当中,竟然出现一个个细小的黑点,这些黑点针对目前的技术而言,只能通过开刀剔除,但是风险极大,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最要命的,是根本没有一种医疗设备能够准确定位这些黑点的位置。
因为这些黑点,都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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