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啊,岳芽儿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拦住他,绝对不要让他去冯余龙的寿宴上折腾。扯着岳家的脸去欺负冯家,这种事情对岳家的脸上有光吗?
而且,只要刘文兵自带惹事属性的去参加冯余龙寿宴,那还不掀翻天啊?刘文兵突然自曝了自己绿衣弟子的身份,岳家这边的反应就有点不对劲。
他这个时候高调的去参加冯余龙寿宴,不等于是拱手送机会给别人来对付他吗?
“去给我把昨晚的那个小姐带过来,我要送刘文兵去看守所出差几天!”林瑜霸气的一挥手。
刘文兵满头黑线,对这个林瑜是佩服不已,毫不吝啬送上自己的大拇指。
市区某一生意很是红火的娱乐场所,很多人都知道这里面的服务业,而且还是法律所明令禁止的服务业。
可是哲学上的存在即使合理,也佐证了这一点,对于这种产业,扫不清,打不死。
法律也不可能压制的住人类的天性。
在这些年的斗智斗勇之中,法律对这个产业表示很尴尬啊,越扫越多,越打越强。
对于那些负责扫跟打的执法人员来说,他们身居一线,自然明白,对这个行业也几乎是默认的存在,一起享受,一起发财。
偶尔需要,不痛不痒的抓两个上去交差凑数。
以至于以前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想要赚钱是靠黑道背景保护,现在是靠白道背景来保护。
林瑜想要以女票女昌来搞刘文兵,这个行业的任何一个从业人员,都绝对的不敢拒绝。只要是林瑜愿意,可以召集成百上千的行业人来栽赃他。
可惜,凡是都没有绝对。刘文兵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吗?绝对的不是。他是那种任由林瑜栽赃陷害他的人吗?必然的不是。
就在林瑜来找他的时候,刘文兵就已经给廖三去了电话。
这位小姐接到了警察那边的电话,连忙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前去帮林瑜指证。
可是这辆车却不是把她开到警局,也不是派出所,而是将她带到了跨江大桥上,这个小姐颤颤悠悠的下车,整个人惊恐的双腿发抖,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嘴里叼着雪茄的廖三凝视着江水,“今天风浪有点大,如果有人掉下去,别说是营救了,几乎连尸体都难以打捞上来。”
这个已经吓得腿软的小姐看着他,“三爷,三爷,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你帮警察办事这是没错的,你们这行的,吃的是客人的米,端的却是警察的碗。”
“但是现在情况有点不一样,三爷不想让你端警察的碗了,你做个选择吧?自己从这上面跳下去还是拿着这张卡把之前自己做的伪证全都撤了。”
“三爷,这张卡里有多少钱?”这个小姐刚刚的问出来,看到廖三的眉头一皱,她吓得立刻噎住,不敢说话。
“三爷,我不应该做伪证!”
对于她们这个行业的人来说,警察得罪不起,得罪了警察那就是砸了自己的碗。但如果得罪黑社会,丢掉的是端碗的这双手。
何况廖三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一个小姐再怎么的也不敢跟廖三这样的黑老大对着干。
这里的碗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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