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鬼剃头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那玩意儿都是少的一块一块的,现在医学上称为斑秃吧,秃掉的地方一般没办法再次生长毛发,但也不是很少见的情况,可能是跟精神有关,难不成康祺是因为自己的节目没人演被迫被拿下来了郁闷过度了?可是怎么的也不至于一半的头发都没有了啊!
康祺真的是越哭越悲怆,后来没办法,就被蛇舍管老师给领走了,连夜给的她父母打电话,当晚就给接回家了,走的时候她回寝室取了一个棉帽子戴在头上,还是在不停的哭,她的妈妈跟着她回宿舍安慰着她,康祺还想找自己的头发,但是也没找着,嘴里直说着,要是以后我头发没了我就不来上学啦!
我们宿舍里的同学例如廖小婷之类的都很热心的上前安慰,但这玩意儿你越安慰康祺越难受,不过这玩意儿也是,要是我一觉醒来头发没了一半儿也挺郁闷的,我没把我的想的她是鬼上身的事儿跟康祺她妈说,主要是怕人家忌讳这些我在惹不痛快,这也是姥姥以前警告我的话,在没确定之前不要胡说八道,但是我还是提醒了康祺的妈妈两句,我说康祺晚上一直在哭,好像再说头发的事儿。
她妈妈也没多应声,看上去挺郁闷的,自己女儿都那样了谁不心疼,于是等她们折腾走了,我们宿舍里的人都跟着清醒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廖小婷在旁边张了张嘴:“哎,你们觉不觉的有些怪。”
也没人应声,大家的心情都随着谭雪的事件再加上康祺的哭闹而变得有些低落下来了。
廖小婷也不管有没有人接茬儿,自己在那兀自的继续张口道:“康祺跟谭雪都是头发没的,她俩都是接头发的,一个头发被烧了,一个头发忽然间好像被谁给剃了。“
“你啥意思啊。”终于有人应她了。
“我没啥意思,我就是瞎合计呢,我觉得不对劲儿,要是她俩不接头发我感觉不能出这事儿。”廖小婷说着,大概是觉得夜太深了,她再说这些容易给自己和我们都吓到,所以她翻了个身,嘴里淡淡的又来了一句:“好了,睡觉吧,哎,咱们宿舍这是咋的了啊!”
我也不知道是咋的了,怎么住个校就这么不太平!
过了一会儿,宿舍里安静了,我却睡不着,想起来上厕所,有一段时间是害怕自己上厕所的,就是被那个女生给吓得,但是自从姥姥把那个女生送走之后,我渐渐的也能自己去上了,毕竟不能哪次都找着董玲玲不是,人家睡着了,被我给扒拉起来,然后再陪我去厕所,有时候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但是现在却有康祺刚发上的情况在前,所以我不想去,就是想憋着,一边憋一边合计,我要是睡着了也就憋回去了,要是去上的话保不齐看见什么!但是这玩意儿就像跟我较劲似得,我越憋,它越来劲,小腹越来越涨,越来越涨,简直就是即将要尿床的趋势,最后我服了,我起身敲了敲头上的床板:“董玲玲,你睡了吗。”
本来不好意思,但是今天情况实在是特殊,我只能请求寻找外援了。
董玲玲没有回应我,我夹着自己的腿批了一件外套下床,站起身体又叫了她一声:“玲玲,陪我去上厕所啊。”
她的呼吸很重,看上去睡的很熟,我有些着急,又看了看廖小婷:“小婷啊,你能陪我去上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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