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基业。
“下午要不要去坐坐湄公河上的小船?挺有味道的。”两人在床上躺着,百无聊赖,走了一上午,躺在床上真是动都不想动。花浮影呆地看着天花板,忽然说:“前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哦?岳母大人说啥?”
花浮影别过头,狠狠刮了他一眼:“我弟,记得不?”
“怎么不记得?以前老跟我屁股后面擦鼻涕。不是才高中?”秦远峰在脑海里搜索着过往的形象:“怎么了?”
“高中?都大学毕业了。马上结婚。”花浮影哼哼了两声:“我妈什么意思,不用我给你解释吧?”
秦远峰笑了笑,搂紧了对方一些:“你怎么想?”
“想离婚。”
“啧啧……这婚都没结就想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你让我说什么好。”
“说正经的。”花浮影头靠在他胳膊上,轻轻捶了下他胸口:“我家里看着有点急了,我都24了,能不急吗。”
“是啊,24的老姑娘了。也该急……你掐我干嘛?”
花浮影别扭地把头偏过去:“德行……”
秦远峰笑着把对方头捏着下巴偏过来:“开玩笑的……你只要说句话,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
花浮影意外地沉默了几秒,低声说了句:“再……等等好了。”
“说真的,小峰哥,现在我还没想这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重心,脱离了相夫教子的生活,就对这些事看的淡了。有句话说得好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结婚只是个形式……”
她用脑袋轻轻撞了一下秦远峰的胸口,埋在对方宽阔的胸膛间,轻声道:“水到渠成……等我们都有了这个想法,更好……”
秦远峰有些感慨地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秀,一缕缕熟悉的香气飘进他的鼻子,轻笑着说:“这是眼界打开了……”
“人啊,生活就像一盘菜,感情就是菜里的盐和各种调味料,没有感情,这盘菜就会索然无味,但是感情比重太大,就会重心失调……”他搂了搂对方,声音很轻:“我以前一直在想,什么三从四德,妇道这些话,束缚了中国女性几千年,到现在影响都没有消失,但是真的好吗?”
“每天自己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这是找爱人还是找保姆?”他笑着偏了偏头,在花浮影光滑的额头上亲了口:“所以,你想做什么,就随便做,我不拦着你。有自己价值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花浮影埋下的脸微微泛红,轻声道:“你呢?你就不想结了?”
这个问题问过两次了,不过有些问题,女人会问一万次。尽管每次男人都给的相同的答案。
“我……”还没说话,忽然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这种气氛打破,秦远峰很不满地坐了起来,抓起电话,语气不善:“谁!”
两秒后,苏黑夜胆战心惊的声音才传了过来:“秦董……我打搅您了吗?”
“没有!”秦远峰的声音,在对方耳朵里自动转换成了“有!就是这样!准备领死吧!”
苏黑夜轻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虽然很冒昧……但是秦董,有些事情,恐怕您必须回国一趟。”
“说。”
好吧……看样子确实触到霉头了……
电话那边的苏黑夜一边叫苦,一边咬牙道:“秦董,不是我特意要打搅……而是上头忽然来了一份通告,邀请您参加一项工程的讨论小组。”
秦远峰的郁闷气终于消散了一些,任谁才出来一天,马上就被叫着回去,而且还是温存的时候被叫起来,谁都会不开心。不过苏黑夜这句话,其中好几个欲言又止的敏感词,让他意识到,这次的电话恐怕另有内幕。
“说清楚。”他拍了拍花浮影的肩膀,穿上鞋认真地说:“什么讨论?上头?哪个上头?上海市政府?”
苏黑夜的声音也压低了一些:“是中央那边一位秘书来的电话,这位秘书……说是您认识的一位老熟人的身边人。”
老熟人?
秦远峰眉头皱了皱眉。
姜副部?想来想去,恐怕只有她了吧?
不等他想完,对方的声音压得更低:“是朱副总理的第三秘书,口头通知的形势,这个工程,叫做金桥工程。”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