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三遍!”
“好的老婆,我知道了。”我压低声音跟她说了句,然后笑着和巡警打招呼,“警察同志你好。”
巡警转头看我一眼,诧异地问:“什么事?”
“你不记得我了?”我笑道。
他皱皱眉头:“看着面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
“昨晚一个超市里兴起的小夫妻……”
我这么一提示,这家伙拍脑门笑了:“是你啊,想起来了,以后记得关门。”
“是是。”我连忙点头,“你们夜里巡逻很晚才下班吧?”我又试探性地问。
“也不是很晚,离开你超市就收工了。”他转头跟我笑了笑。
“那也够辛苦的,向你们致敬!”我打个敬礼,心想离开超市就收工了,这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巡警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往前走了,那意思好像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他脖子上伤口呢?”丁咚好奇地问。
我哪知道啊,望着巡警的背影随口说道:“可能被他老婆舔没了吧。”
“胡说八道,赶紧去给我买煎饼果子,我饿了!”
真是个吃货,现在哪有工夫去买煎饼果子,我又走回到店门前,把眼睛凑到门缝上。
“偷窥狂,你想干嘛?”丁咚问道。
“我看看里面是否有人?”
“里面当然有人,一个女人正在哭。”
忘了她有鬼眼,尽管在我身上,那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况。我心头一动,忙问:“还看到其他人了吗?”
“没有。”
我不禁皱眉,女人在哭,却看不到其他人,难不成胡大龙出事了?猛地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凌晨送我们去白家鬼宅的是他!
虽然还想不明白他用了什么手法,变化成巡警的外貌,但除他之外,别人还真没这个本事。我转转眼珠,心说白天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晚上再来。
回家睡了一个下午,晚上八点醒来感觉体力恢复了七八成。我一说要夜探出马堂口,丁咚欢呼一声,催着我赶紧出门,看样子正是投其所好,这丫头片子天生喜欢凑热闹。我出门前多了个心眼,上楼把供桌下的照魂镜拿走,这老婆子是一枚重要棋子,千万不能让它跑了。
我依旧让丁咚上身,一来有利于行动方便,二来也避免节外生枝。
出门之后感觉自己像做贼似的,不敢走大街,穿过几条僻静的胡同,最后来到出马堂口后墙外。他这个店铺占地不大,没有后院,这也是胡大龙卧室的后墙。墙上留有窗户,我左右瞅瞅巷子里没人,和丁咚说了声上墙。
死丫头早迫不及待了,嘎嘎笑着,我都能脑补出她摩拳擦掌一脸坏笑的模样。我身子陡然一轻,像只壁虎一样,游爬到窗口下。抬头刚好看到屋里一张大床,床头柜上点着一盏老式油灯,光亮极其昏暗,床上躺着个人一动不动,气氛无比的诡异。
由于光线和距离的原因,看不清床上之人的相貌,但也能猜到肯定是胡大龙。我心说他果然是出事了,不然不会在床头点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