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冷先生,不,冷大爷,求求两位了……”此时他的手已滑到了指尖,额头大汗如同泉涌般滚滚而下。
玫姐点下头:“这还还差不多。”趴在石上伸出小手,与老黄合力将这孙子拉了上来。
姓单的也尿了裤子,裤裆蒸发出一股浓浓的尿臭味。玫姐皱起眉头,赶紧爬起退后,伸手扇了扇鼻子。
我抬头瞧着不断下沉的上层拱石,和玫姐笑道:“要不要再打个赌,你猜马泰来会不会跳?”
老黄叹气摇头道:“真是佩服你们两个人,在这种险境中,居然还能谈笑风生,有心情打赌。”
玫姐笑了笑说:“生死有命,该死总之躲不过,哭又能怎么样?”
我扯了下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刚才你吓得差点尿裤子,这会儿却装的什么都不怕了。”
玫姐转过头在我耳边嘀咕:“彼此彼此,你刚才比我也好不到哪去。”说完这句,抬起头看了眼上面,又说:“我赌他会跳。”
“行,什么都让你先占了,我就赌他不敢跳。”我说。
我们就这么眼巴巴地瞧着上方,只见马泰来紧紧贴在石壁上,虽然距离很远看不清表情,但足以脑补到他恐惧的模样。这时玫姐却饶有兴致地问姓单的,为什么跳下来的是他?这孙子喘着气说,因为马泰来答应给他家里二百万。反正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临死赚一笔。
姓单的刚说完,上面又响起一声沉闷的砸响生,这次石头将拱石再也坚持不住,咔嚓从根部断裂,随着那块大石一起坠落。这下如同石破天惊,姓单的和老黄吓得抱头往后便缩,我却往前一步。
玫姐竟然现在时时能猜到我的心意,跟着也上前一步。我们不是准备跳,而是准备救人。因为马泰来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拱石的坠落方向,刚好从我们身边划过。我俩闪电般伸手,一人抓住马泰来的一只手臂,用力扯了过来。
这讲究的是巧力,横向一扯就卸掉了很大一部分冲击势道。然后同时将他掷在石上,这孙子免不了要狠狠地摔上一下,痛的杀猪般叫起来。老黄冲我俩伸出大拇指,一脸的佩服之色。这种救人方式不但需要技巧和力量,更重要的是勇气,一旦救人失败,我俩可能也会遭受鱼池之殃。
可能有人要问了,为啥要救马泰来这个混蛋?因为我是烂好人嘛,这么说好像有点牵强,其实我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弄清楚木子纯自杀之谜。这人一死,可能所有真相会石沉大海。
我趁此时机,蹲下来问马泰来关于木子纯的问题时,脖颈蓦地传来一阵剧痛。回头一瞧,我去,刘大仙不知啥时候醒的,像只疯狗般狠狠咬在我的脖子上。
玫姐惊声道:“刘大仙中邪了!”说着右手捏个法诀,点向刘大仙眉心。
这老娘们双目圆瞪,放射出令人心悸的凶狠目光,在玫姐指诀点到之际,歪头躲开。但这下却让哥们遭殃了,她还咬着我的脖子呢,痛的我差点没叫出声来。我反手一巴掌,重重拍在她的老脸上。这老娘们脑袋一歪,又扯痛了哥们,这次终于忍不住啊地痛叫一声。
紧跟着刘大仙身体猛地一甩,令我立足不定,从拱石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