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我问这俩服务生。
其中一个微笑答道:“这是赌场,您兑换筹码了吗?您的贵宾卡,可以进贵宾室的。”
我拍了拍后面的背包说:“我头一次来不懂规矩,包里都是现金,我们开矿的都喜欢用现金玩。”
俩服务生顿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像在说原来是开矿的暴发户。另一个服务生笑道:“您不懂没关系,我带您去兑换。”
我皱眉说:“不用了,我要先见见庞伟,他不是在这里吗?”
之前说话的服务生向走廊尽头指了指说:“他的办公室在那儿,我带您过去。”
我俩于是跟着这服务生走向前面,到了尽头,出现两扇防盗门,服务生摁了下门铃说:“老板,有两个客人想见你。”
只听门上电子通话器传出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让他们进来吧。”话音刚落,咔哒一声响,房门解锁了。
我和玫姐对望一眼,这是不是有点太过顺利?庞伟肯定早就通过监视器看到我们进了地下一层,在他办公室挖好坑了吧?但目前走到这个地步,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我拉开房门,只见里面灯光极其幽暗,依稀能看到办公台和沙发,却没看到人影。
“进来吧,你们不是要找我吗?”深处又响起刚才那沙哑的声音,我们于是走了进来。房门砰地关上,咔哒上锁了。
我拿出手电筒打开,只见这办公室大概二十多平米,没有套间,然而除了我俩之外,没有其他人了。靠,上当了,这孙子果然玩了个花招。我们才要掉头去开门,只听办公台上电脑音箱发出沙哑的声音。
“你们狗蠢的,竟然会自投罗网。我的办公室那就是一个铁笼子,被锁在里面谁都打不开的。这就叫关门打狗,什么中捉鳖来着?”
擦,你个文盲不会拽词就别拽,丫的不够丢人。不过看这阵势,我俩真被什么中捉鳖了。不对,捉你大爷!
我冷哼道:“你这地方想困住我们吗,没那么容易。”哥们气势上决不能输给他。
“好,我看你们怎么出来!”这孙子嘎嘎地笑着,令哥们心里十分窝火。
玫姐用力转了几次没锁,无济于事,显然是个锁死的电子锁,对方不解开,我们是没办法的。我拔出石工锥,插入门缝撬了两下,这厚重的钢铁大门根本撬不动。我很郁闷,小声和玫姐说:“这次怪我,不该贸然进来。”
玫姐竟然摇摇头,和我说:“这次真不怪你,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我猜庞伟办公室一定还留有暗门,不然被警方堵住,怎么逃脱?”她声音压得很低,对方绝对听不到。
我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切断屋里的监视器,让他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声音。”
“他的监控设备一定藏的很隐蔽,我们不会找到的。”玫姐无奈摇头。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夏芷烟留下的特制手机,玫姐睁大眼睛问这是什么?我没出声,心说庞伟不过就是个土包子,这手机对付他,绝对手到擒来。当下打开设置,发出干扰信号,屋里所有的监控设备肯定全部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