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的胳膊,“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那位谢小姐是不是让暮生哥哥不高兴了?”
“呃……不知道。”我看着勋世奉的脸色,想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那个,乐乐是你七叔,一会儿等勋夫人,还有老夫人在的时候,别叫他暮生哥哥。勋家这边比燕城规矩还打,小心你被打屁股。”
“哦。”勋致怡又吐了吐舌头,“姐,七叔行情很好哦,他去学校接我的时候,我们好几个女生都向我偷偷打听他的事。你看,我的微|信上现在还有很多消息都是大家追问七叔单身不单身的事情呢。我没告诉她们七叔是hsun,只说七叔是剑桥三一的学生,那些女生们都尖叫着,想要高价购买七叔的一张照片呢!”
我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才说,“这件事情,你需要问,他请了专门的安保公司负责安全与公关事宜,这个,他的照片是不是能轻易给人,这都需要看条目的。”
“呜……”勋致怡扁了嘴巴,“我就是随便说说。”
乐乐来了之后,果然得到大家的喜爱。
勋老夫人见到她,喜欢得跟什么似的,就是抱在怀中,一个劲的叫着’心肝’,还给了乐乐一个大大的红包,听说乐乐喜欢吃中式传统的高点,她让佘太君亲自给乐乐做了好多符合她口味的好甜点。勋夫人也似乎很喜欢这个大洋彼岸的燕城的下一辈,她倒是没有像老太太那样搂着女孩子,但是也是很和颜悦色的,并且也给出了一个大红包。
勋致怡偷偷对我说,她的压岁钱已经把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cover了。
我也给她一个红包,勋世奉准备好了一张卡,不过,这个时候,勋致怡把所有拿到的cash一类的卡双手全部交给勋世奉。
勋致怡,“四叔,您的红包我就不要了,这些钱也都给您,您帮我打理一下。”
我惊讶,“乐乐,这些都是长辈的心意,拿回去,买一些喜欢的鞋子和包包多好。”
“不要。”勋致怡摇头,“我要四叔帮我理财。四叔,看样子您需要吃吃亏,不过,谁让您是姐姐的丈夫呢!有您这样华尔街顶级银行家帮我理财,我的前途与钱途简直就是与天地齐辉,并日月同寿!”
勋世奉,“……”
他看了看我,终于,还是沉默着,把乐乐的卡全部收缴了。
我扶着额头,拍了拍勋致怡的肩膀,有些痛心疾首,“乐乐,你怎么敢把钱交给康斯坦丁的arthurhsun?难道你不知道吗?华尔街的银行家都是绞肉机,顶级银行及更是绞肉机中的战斗机,而康斯坦丁的arthurhsun则是战斗机中的轰炸机。
我一直觉得,如果联合国把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列出一个list,arthurhsun这个极度具有辨识度的名字则一定名列三甲。如果说你四叔的伤害值是核子武器,那些坐庄操盘的机构的伤害值顶大就是迫击炮,并且还是边区造的、老旧的迫击炮。”
勋致怡目瞪口呆。
勋世奉只是平静的看了我一眼,又从我的手中的小袋子中拿了一块高粱饴,继续平静对我说,“谢谢。”
我,“……”
晚饭吃的很棒!
勋夫人甚至还从酒窖中拿了一瓶法国酒王用来招待乐乐。
勋暮生同小姑娘喝,乐乐狠狠喝了一大杯,脸就红了,她晕乎乎的,一直在笑。
老夫人语重心长的看着一直喝清水的勋世奉与我,说,“家里还是孩子好,吃饭的时候热闹。我们人老了,不想别的,就想着吃饭的时候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在一起,这样是最好的。”
晚饭后,勋世奉与我上楼,他送我到卧室门口,只是在门边上亲了我额头一下。
“玩了一天,你累了,早些睡。”
他转身要打开那扇门,他目前的睡房,我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向后退一步,反手,按住把手,我打开了我卧室的大门。
黑色的核桃木的大门向两边开启。
我后退一步,再一步,而他则向前走一步,又一步。
勋世奉低头看着我,蓝钻一般的眼睛有暧昧,却依然清澈,就像是安静流淌的河水,在月光下显得愈发的静谧。
“好。”他说,低头吻我的嘴唇,我没有说话,他却又说,“好……”
我坐在空荡荡的华盖大床边缘。
他在洗澡。
叮咚……一声。
许久未曾联系的冯伽利略给我发了一封email:——小艾,你最近出什么事了?
我回复:——病了,怎么了?
冯伽利略:——勋先生给了我一份清单,让我彻底调查你身边所有人,重点是男人,是恋情,所有人,一点不允许遗漏。你过去的恋情,与乔深的真真假假,与勋暮生的分分和和,还有徐樱桃曾经的求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说,你的心中有一个秘密,他想要知道,……
我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摘下的黄金婚戒,暗黑了手机屏幕。
其实,最了解一个人的,未必是亲朋好友,反而有可能是敌人,也有可能,是,勋世奉这样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