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不该是傻白甜吧?”顾浅羽瘫着脸说。
听见顾浅羽的话,柏崇笑了起来,那双眼睛溢出来的光彩让人心驰摇曳,他的目光很纯澈,歪头的样子带着天真无邪的味道。
顾浅羽:(﹁﹁)
她感觉柏崇很像海豚这种生物,海豚从外面看就可爱憨厚,但实际这家伙本性很恶劣,就是海洋里的泰迪,只是因为骨架子长成这样,所以看起来纯洁可爱。
柏崇也是,从外表看就像一个小奶狗似的,但却是不折不扣的黑心肝,切开里面绝对流出来的是黑汁。
顾浅羽斜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威胁,“这么想笑?一会儿让你笑个痛快?”
柏崇连忙收敛了笑容,但还是仰头看着顾浅羽,目光灼灼的,最后他翘了一下嘴角说,“林子喻的事情跟我无关。”
林子喻出事不是因为柏崇,不过他那种张扬的性格,他会有今天的处境柏崇一点都不意外。
见柏崇有松口的意思了,顾浅羽挑了挑眉头,“那我继父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顾浅羽顿了一下,她表情有些困惑,“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操作的,你怎么知道他喝了降压药?”
身主继父之所以脑溢血,是因为喝了降压药后饮酒了,想要完成这一系列的操作,首先得让身主继父喝药。
柏崇仰头,金色的光线毫不吝啬地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更加柔和了,他笑着开口,“很简单呀,我在电话里提醒他了。”
柏崇给身主继父打电话同意花钱了事,他让身主的继父跟弟弟来他这里拿钱时,在电话的最后柏崇说,知道继父血压高,因此给他买了点降压的保健品。
哪怕身主继父忘记吃药了,听了柏崇这话他也会想起来,柏崇这话无疑就是提醒身主继父喝药。
如果身主继父身边没有药,他听到这种话或许不会当一回事,柏崇提醒的前提是知道继父有药。
之前顾浅羽为了取证,避免父子俩敲诈她,所以给继父和柏崇在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事实证明继父基本没什么大事,反倒是柏崇伤得很严重。
像身主继父这种占小便宜的无赖,他肯定会趁着这次检查讹顾浅羽一笔,让医生给他开很多药,他三高,医生会给他开降压药的,这毋庸置疑。
所以继父被柏崇这么一提醒,十有八//九会想起来喝药,虽然买药的钱不是他花的,但药还是很贵的,比他们在小县城买的药要贵很多,不喝也是浪费,喝了还对身体好。
“你别告诉我等他们俩来了,你还故意提醒他们喝酒庆祝。”顾浅羽抖了抖眉毛。
确定身主继父喝了降压药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一步是要他喝酒,柏崇总不能明晃晃的去劝酒吧?
“这倒是没有。”柏崇笑了笑,“有时候劝人喝酒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
人虽然是一个感情复杂的生物,但在特定的时候其实很容易被引导的。
柏崇跟身主继父他们是在家里见的,他虽然挨了揍,但对身主继父他们仍旧很客气恭敬,俨然把他们俩当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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