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爱你,便不会骗你。你身上如今的情况,是因为黑袍救你的时候在你身上下了禁制,我虽然无法完全将你身上的蛊毒清楚,但我可以控制。”
诺皇手中的银丝没有收,但是手上的力度已经控制住了,他这个时候,也不想要对陈念做什么了。
小念就着这月色,一步一步的向着他的方向走来,在距离他三尺远的位置前停了下来,然后将脖子上的丝线给取了下来。
“你既然有办法控制,那现在就帮本尊控制住。”
诺皇言语带着威压,让人不敢抗拒,也无能抗拒。
“我可以帮你啊。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希望你答应我。”
她要跟他谈条件。
她是好不容易才从黑袍那里得来机会,现如今,她要放手一搏。
“说!”
就只有这样的一个字。诺皇对她真的是抠门极了,仿佛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一样。
“我要入宫,成为你的妃子,陛下。”
小念那张着恐怖花纹的脸,现在竟然带着少女般的红晕。
她想要成为他的女人,哪怕……只有一个名头,她都愿意。
“你休想!”
就这个女人,还想要入宫为妃?
“陛下,你已经娶了那么多的妃子了,多我一个又何妨?凤云烟根本就不会在意的不是吗?所以你也可以不用在意,对不对?”
今生,情愿为他画地为牢,在牢里慢慢变老,还看他幸福的笑……
想起来真是虐啊。
“你即便是入了宫,本尊也不会碰你。”
“陛下,我在城外桃花林里。您若是想通了,就让人来哪儿接我。”
人,不能够有弱点。一旦有了,别人察觉,别人一定会用这样的弱点和软肋逼你就范。
小念走了。
诺皇在外面梳洗了一番才回宫。
皇后殿里面的烛火依旧亮着,轻轻晃动。
凤云烟还在窗下坐着。
诺皇回来看见她还没有安寝,当即说道:“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等你啊!陛下。”
她的娇声软语,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曼妙的音符,轻而易举,就让他丢盔弃甲:“以后,要是天这么晚了,不要等我了。”
“我喜欢等你。等你挺开心的。”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软塌之上:“我们就寝吧。”
她没有闭上眼睛,一双水亮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眨啊眨啊的。
“怎么了?”他不解。
她说:“数月未见,诺,你不想念妾身吗?”
诺皇反抱着她:“自然是想的。”
“奴家说的是身子。”
诺皇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里泛起红晕,旋即说:“自然是想的。”
“那你还这么君子,是想要逼人家变流氓吗?”
“云烟……”
凤云烟手放在他唇上:“别说话,吻我。”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凤云烟是喜欢这种站在绝对主导地位上的感觉的。
有些时候,她甚至觉得自个儿比男人还要强势得多。
诺皇被她吻得软软的,任由她胡作非为。
等到完了之后。
诺皇抱她去沐浴的时候说:“云烟,你的身上好香。尤其是在情动的时候,那种香味,更是浓烈。”
她的身上之前也是有着那种淡淡的香味的,现下,那种香味像是在某种外力的作用之下被不断的加强,浓郁得醉人。
她拿了皂膏往诺皇的身上涂抹,声音里带着一点点打趣的意味,她说:“我这身上有着这样的香味还不好吗?可以增进你我之间那啥时候的情趣。”
她退后了一些,指着自个儿身上遍布的红色痕迹,然后说:“你看看,你这是有多么的不控制自己。”
那种在把控之外的情绪波动和无尽情肠,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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