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监督,以后可能还会拆分参谋总部,专门管理各级作战参谋,训导总部,管理各部训导员。这已经是属下,觉得最合适的方式了,也就是说军队不会成为一个将领的私军,他也不会拿着那些东西去造反,毕竟造反的条件已经完全不存在了,除非他能笼络到所有的人。”
说这一番话,其实有一些大逆不道,甚至是如果传出去的话,对他们两个人都有非常大的影响,但谭翼还是说得出来。
兵部尚书齐泰细心地拒绝了这一番话,他慢慢的验证谭翼所说的这一切条件,那就是说一个合适的将领,他的身边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参杂在一起,不说别的陛下的人,他就搞不定锦衣卫的人,他也搞不定,更别说还有可能出现在各家的探子,总之消息一定不会完完全全保密的。
想到这里,兵部尚书齐泰,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提出这套方法的方中愈,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从结果来推论过程是非常方便的事情,兵部尚书齐泰一一验证,从当初方中愈建立大明幻夜骑,然后派遣锦衣卫和大明幻夜骑进入,淮上军营再到北方军营,这一系列的事情联系起来之后就发现方中愈似乎早已经把这些种子都扔进去了。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当初方中愈德军中有训导官有后勤官有作战参谋,甚至是连皇帝那边的人,他都一一通知到,也就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早就把这种模式固定住。
想到这里并不尚书,齐泰脑袋门上都冒出了冷汗,这个小子太牛了?
不是太可怕了,现在那么久以前他都已经预料到了,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有一些害怕。
“大人,您怎么了?”
谭翼发现了自家大人的异常,虽然说他的话有一些耸人听闻,可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把自家大人吓成这样吧,他已经看见了,自家大人脑门子上都在冒冷汗了,所以不得不直接呼喊一声。
“额,没事,只是刚刚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有些走神了。”
兵部尚书齐泰愣了愣神,反应过来之后,又拿起了茶喝了一口,让自己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知大人想到了什么?”
本来这样的话是不该问的,可是在他们讨论的期间出了这样的问题,大人走神了,谭翼还是要问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还记得如今军中出现这样的情况,最开始是什么时候吗?”
“啊?”
他也没有预料到会这样问,但知道大人愿望肯定是是有其他想法的,所以他只能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看看刚刚自己所说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突然他的头脑里似乎抓到了一丝念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大明幻夜骑对平叛战争时候的大明幻夜骑。
“大人,是大明幻夜骑,当初平叛战争的时候,他们似乎就是这样做的,而且还派人去帮忙训练了驸马爷兵马,也是最后促使驸马爷北上的主要因素。”
“那大明幻夜骑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不差,反应过来了。
“方中愈,大人是说方中愈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提前给了个方案!”
谭翼也是个聪明人,稍微点拨了几句立马就明白了。
只是越是清楚,就越是觉得此时的可怕性。
“我也不相信,可刚刚看你这样说,那也就意味着它是事实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想不到小方大人那么久就已经开始做出这样的打算,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还有没有人想得起来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可既然有了这样的方法,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提出来了。”
谭翼还是有一些疑惑,既然这样的方法能够解决很多的弊病,甚至是让朝堂之上有不少人不会再横加指责,甚至是与武将成为生死之仇。
“你呀还是太年轻,刚刚想通了一些,却没有想通其他的事情。”
“愿听大人解惑。”
谭翼拱了拱手,一副倾听的样子。
“当初方中愈是个什么人,那个时候他才刚进锦衣卫,羽翼未丰,甚至是根基不稳,他的父亲又是文成,那个时候在长塘里还是有很大的分量的,不过既然已经出了方中愈这样的事情,其他人恐怕多少有些想法,就算是那个时候本官看中它,也不能改变太多的东西,毕竟从背景上来说他还是不太深厚。
要是那个时候他就提出这种方法,甚至是希望朝廷能够按照这种方法来做,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呢?”
谭翼一响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个时候方中愈真的这样做的话,恐怕方家早就不存在了。
文臣们会觉得方中已包藏祸心,甚至是想把军队弄乱,陛下肯定会认为方中愈这个时候有意帮助燕王朱棣,毕竟只有搞乱的军队才能更快的帮助燕王朱棣打入京师。
军队里的人会觉得方中愈这个时候是完全是挖他们的根基,甚至是有意帮助兵部来祸害他们,所以方中愈一下子得罪了朝廷里的众多力量,到那个时候哪里会有方家的立足之地。
“如果那个时候他真的那样做了,方家也就破败了,就算是陛下会帮助帝师,他的前途可就完蛋了。”
“对呀,正是因为他清楚这些,所以才会把那些事情放下了,没做反而在战争中一战出名,甚至是最后孤身进入燕王府中劝降的燕王朱棣,渐渐的把自己的权力越做越大,锦衣卫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恐怕连你我都不清楚了,之前他还只是个后进末学,如今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我们了。”
“照您这样说的话,这个年轻人潜力无限,如此深沉的心思,让更多的人恐怕都没有想到,怪不得如今连拍常寺卿黄大人都不愿意再牵扯进来了。”
“哎,果真是保国之才也是祸国之人啊。”
齐泰不得不这样感叹一句,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