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您是怎么做到的,也教我们两手儿,没想到修罗王还有这时候,说出去都没人信!嘿嘿!”财巫笑的见眉不见眼儿的。
“哼,我只是跟摆膳的侍女说了一声,让她弄破恒王的伞,没想到她弄的这么彻底到位,我现在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呢。”珍珠说到这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宫主你真厉害,我们都没注意你跟谁说了话,在我们眼皮子下面,都被你瞒过去了,没想到宫主也这么厉害。”几个人连连叹息,全都跟着凑趣。只有武巫在一旁皱着眉站着,没有附和大家,药巫和蛊巫相视一笑,没说话,财巫翻了翻眼而,都没理他。
一个黑衣侍女端了茶进来,可蛊巫正给宫主端着茶呢,她怎么又端进来。那个侍女并没有把茶往前端,而是给了一旁站着的武巫,那个侍女转身的时候顿了顿,出去了。没过多久,武巫也出去了。那个黑衣侍女正站在外面等他。武巫沉着脸道:“什么事儿,没看我正伺候着宫主呢吗?”
“是,武巫大人,山下的马家主,您的哥哥来了,说要见您,正在大殿进香。”那个黑衣侍女恭敬的道。
“知道了。”武巫看了看外面雷声不断,雨势正酣的天气,马秀成这个时候上山很危险的,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雨上山呢,马家有事儿?这个念头在武巫的脑袋里挥之不去,立刻回房间披上蓑衣,纵身消失在雨中。
神庙大殿里,马秀成恭恭敬敬的给佛祖上香,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着什么,身前放着一个紫檀木匣。
“马家主,听说你急着找我?”武巫在马家主后面站了良久,看马秀成起身,开口道。“是,弟弟,武巫,我有一件事关我们家生死荣辱的大事求你,不知道武巫大人帮不帮?”马家主转过身来,看向武巫。
“据我所知,马家没处在生死攸关的档口,山里也没发生什么关系你荣辱的大事,马家主此话从何说起呀?”武巫皱着眉想了想,看着马秀成道。
“等到那时候就晚了我的傻弟弟,原来山里的蚕茧都是马家一手包揽的,这个你知道吧,现在却到了珍珠手里,那个身有残疾的书生见天儿的看着哈家收蚕茧,看这样子,以后这蚕茧的事儿就跟马家没什么关系了。”马家主忧心忡忡的道。
“哼,马家主你也不要这么说,山里的蚕茧是你不收,哈族长他们着急了,才请宫主收的,怎么,宫主赔钱收蚕茧,按你的个性,不是该偷笑吗?你担心什么?”武巫讽刺道。
“我担心什么,我担心什么你会不知道,这次的蚕茧我不收,是我的错吗?您难道想让我败光马家的家产不成?我原来打算是只要山外有收的,我就收。只是这兵荒马乱,金陵城都不好进了,我冒着碰上鞑子,被砍脑袋的风险,去了金陵城,可吴家家中有事,正烦着,今年根本就没收,就是没有鞑子的事儿,人家也不收,你说让我怎么办。”马家主边说边看着武巫的脸色,看他明显的有些意外,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看今年这样子,到明年是没人愿意把蚕茧卖给我家了,你说说,如果这样,让咱们一大家子人都去喝西北风不成?”马家主说到这里,武巫的脸上明显的有鄙视之色。马家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觉的我危言耸听,可这毕竟是一大笔收入,我们家做惯了的,没必要不做.......”
“好了,你就不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这次冒着这么大的雨上山,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说吧,我正伺候着宫主呢,不能离开太长时间。”武巫不耐烦的道。
“其实也没什么,对于你是举手之劳,可对于马家就是天大的事儿,你一定要答应哥哥,秀山,就看在你也是马家的人,不,看着你我是一个爹的份儿,身上都留着相同的血,你这次就帮帮哥哥吧。”马秀成说的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得得得,别在我面前演了,你就说什么事儿吧,我看看,不过我事先声明,违反神庙规矩的事儿不做,危害宫主的事儿不做!”武巫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危害宫主不就是违反神庙的规矩,你毕竟是神庙的护法,我那能让你做危害神庙和宫主的事儿。”马秀成连忙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笑着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