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长生,是金陵城外,望乡台人氏。家里有几百亩桑田,每年采桑养蚕打发时光。”那个姬长生答道。
珍珠看他衣着干净,彬彬有礼,谈吐简练,表达清晰,就断定他一定还是个读书人,道:“长生,这个不用你担心,到时候她们想不起来动用官府,我也得想办法想动用官府,这生丝收购之战最后也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结束,我想是这样的。”珍珠像是说给姬寿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下面站着的这几个人一听东家有应对之法,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他们还有什么要说的,老老实实去给东家干活呗,几个告退。
“宫主有人送上拜帖!”红丝拿着一张烫金拜帖进来,双手呈给珍珠。珍珠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金陵失主顿首百拜。这个金陵失主让珍珠反反复复,颠颠倒倒看了好几遍,这金陵失主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是写错了,是金陵施主呢,珍珠百思不得其解,抬头看抿嘴微笑的红丝,立刻道:“这个金陵失主到底是谁?”
“宫主只管把人请进来就是了。”红丝道。“哼,你们又合起伙儿来打趣我,是谁?让他进来吧,我看看你们又弄什么鬼儿。”珍珠把帖子扔在桌子上。这时竹帘被高高挑起,来人像一座小山一样把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屋里的光线瞬间黯淡下来,“金陵失主齐誉,见过天凤阁宫主,请宫主帮着寻回失物,缉拿贼寇!”
珍珠看着门口作揖打躬的恒王,一时愣住了,这是怎么了,大魏恒王来自己这里寻求帮助,要自己帮着抓小偷,这是什么情况,珍珠瞬间迷茫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弄的珍珠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我帮着捉小偷儿,小偷是我家的?还是我认识小偷?怎么丢了东西来我这里寻求帮助来了,我又不是六扇门儿的捕快。”珍珠扶额道,“王爷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来这里当然有充足的理由,我丢的东西也只有那两个小贼会偷,也只有那两个小贼识货,那两个小贼也只听你的,偷了东西多半儿会交给你保管,看你现在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多半还没有东窗事发,只求宫主在见到那东西之后,交还给金陵失主就是了。”齐誉说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话,珍珠听着听着好像明白几分了。
“可我今天并没有看到它们,它们也没什么东西交给我,难道是你来的太及时了,比着小贼都跑的快,这贼还没回来,你就追到人家的老巢来了,这贼也太笨了,都让人家抄了老窝,还在沾沾自喜呢。”珍珠看着好像在自己屋子一样随便的恒王,坐到了另一边儿,有些没好气的道。
“行了不要生气了,家里出了小偷儿,家主当然气愤了,希望珍儿要好好管教家里人,莫要把偷东西变成家常便饭,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恒王笑呵呵的道。珍珠让恒王说的又羞又气,道:“王爷如果是来索要失物的,那请您不要担心,等我看到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的,只是我现在我忙得很,就不陪王爷了。”珍珠说完站起来作势要走。
“好好,珍儿不要生气,我不和你开玩笑了,不过我的香囊真找不见了,从昨天家里的下人也数次看到有黄色的蛇影,超光跟我说他好像是眼花了,我也没太在意,直到今天早晨起来发现装着蛇宝的香囊不见了,我才知道他并不是眼花了,是真的有蛇。不过可把昨天晚上值夜的奔霄给吓坏了,我让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发现没发现什么异常,他仔细想了想说,就是好像晚上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过蛇,但是待睁眼仔细看的时候,又没有了,所以也不确定看到的是真还是假。”奔霄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所以就来跟天凤宫宫主索要失物来了。
“碰上这两个见宝眼开的蛇偷儿,我也没办法,真是让我......”珍珠被恒王说的羞赧非常,局促不安,好像她是小偷儿一样,其实也可以说她是小偷,只是她是个被动型的小偷。
“呵呵,珍儿不要为难,对于身边的人和物,我们都难做到百分之百的掌控,就是我们自己不是有时候也做许多违心的事儿吗,不要太介意了。我都不介意,以后这个香囊如果再丢了,只管来跟珍儿要就是了,就不是珍珠拿的,也肯定能找回来,这么一想我心里就高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