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你想的很对,就是做得不对,这件事你事先和我商量,我未必就不会不同意,你和吴老爷为什么今天在书房,当着这么多人唱了这么一出!你是怕我不答应才这么做得吧?你这么做是置我于何地,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只不过是想治病救人,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救人呢,上次治好吴公子的病,是碰巧了,这次你怎么就敢保证我还能碰巧呢,这是治病,人命关天,你怎么就在这场合算计我?你怎么就觉得我跟吴家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呢?你了解吴家吗?你知道吴家是什么人家儿吗?你凭什么做我的主?”珍珠等着张颂一句一句的质问张颂。
“这......这......珍珠你不要生气,我自作主张是我的不对,可大家不是都没有什么损失吗,珍珠你不要生气了......”张颂让珍珠说的无话可说,只是不断的重复让珍珠不要生气了。
“吴公子得的是绝症,这么多名医圣手都治不好,我为什么要去趟这浑水,治好了还罢了,治不好虽然也正常,可关键是我不想趟这浑水!”珍珠生气的道。
“珍珠你不要太自私了,你既然有可能医治好吴公子,你为什么不试试,都说医者父母心,你怎么从来了金陵之后就变得如此市侩,你是神庙神女,不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吗?怎么能说不愿意趟什么浑水,你可不要这么想,不管治得好治不好都要为这吴公子看看,才不枉神庙的宗旨。”张颂最后不高兴的看着珍珠,听着珍珠的言论,好像不认识珍珠了一般。
“张客卿请注意言辞,你虽是神庙客卿,但也不可对宫主无理!”武巫在一旁出言警告道。
书房中出现了短暂的安静,有些让屋里人难看的安静,“珍珠反正我也没别的意思,你要怪就怪我一人好了,狮子楼我也不去了,这么多天没有回家看看,我先回家一趟。”张颂沉着脸,生硬的道,站起来就往外走。
“行了,一起去狮子楼吃饭,然后去看吴公子,你要是回家了,我可不负责去叫你,我给吴公子看病的时候,你漏了什么,错过什么,以后不要来问我。”珍珠看着张颂倔强的背影道。
张颂听珍珠这么一说,也不走了,撅着嘴又坐回椅子去了。红丝在一旁伺候着,看张颂这样,在后面止不住的乐,这也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到了她们娘子手中,全都让娘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红丝带张大夫下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也给侍药换身衣服,梳洗梳洗,一会儿去狮子楼赴宴。”珍珠吩咐道。红丝笑着上前请张颂和侍药去了别的院子,给打水洗澡,拿来新衣服。
珍珠也换了一身男装,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饰,带着武巫朵拉红丝几个人,还十几个威武镖局的人随行,坐华盖珠帘儿马车去了狮子楼。到了狮子楼,朵拉和红丝从车上下来,一个打帘子一个搬凳子,扶着珍珠的手小心的从车上下来。珍珠抬头发现有楼上楼下有不少人在看着,一是因为她的女扮男装,又不彻底掩盖女子身份,二是因为吴老爷在大门口迎着呢。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吴家因为其独子的病,有大半年没有出来了,每天在家里忙着接待大夫都忙不过来,根本就没时间应酬,这次不仅来了狮子楼,还在狮子楼门口迎接客人,放眼整个金陵城,能让吴老爷如此的,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吴老爷在门口迎客的这一幕都被有心人关注了,当珍珠从车上下来,吴老爷快步迎上去,对珍珠深施一礼,请珍珠上楼去。这顿饭当然是吃的宾主尽欢,吃的不紧不慢,吃了将近一个时辰,珍珠才在吴老爷的陪同下去了吴家。这事儿就如同一阵风儿一样,一个下午就吹遍了金陵的生丝界,这下生丝行和织造坊的鸡鸭鹅狗就全都知道了,全都不知道吴家是要复出还是要找代理人复出,反正吴家这个动作很耐人寻味,值得这个行业的所有人警惕,毕竟吴家才是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
陈家和苏家得了消息之后,都暗叹了一个苦字,他们现在收丝就需要很大一笔现银,金陵眼下的行情让他们的流动资金都有些捉襟见肘了,他们第一年来金陵也想着给南边儿的商家一个下马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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