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是要干什么,珍珠小娘子写了什么让你如此神魂颠倒的。”一旁突然出现向世子的声音。啊——恒王也吓的一蹦老高,瞪着眼睛看着向世子道:“本帅不是让大家都出去吗?你怎么没出去!”
“我要是出去了,哪能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呀,这小娘子到底写了什么......”向世子还要说下去,就听恒王对外喝道:“来人!”
“啊?齐誉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太不地道了,你......你......”在向天笑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中,只听恒王道:“向参军不听帅令,顶撞本帅,给我打出去!”进来的是前胸后背绣着着令子的士兵,手里都拿着红漆杀威军棒,“向参军!”一队人齐喝一声。
“哦,不!不!不要打,我出去就是了。”向天笑从椅子上站起来,捂着脑袋抱头鼠窜,一队士兵也对恒王行了军礼,退出去。
恒王凶神恶煞的神情在帅帐里空无一人之后,马上柔和下来,拿着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直到晚上就寝的时候还在拿在手里,睡着了,还放在枕头一旁。这是怎么样的魔力呀,这到底是一封什么信呀?伺候恒王的几个小厮,在靠近这封信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的,这封信现在就是一个超级马蜂窝,谁碰一下谁倒霉。
珍珠这边在和一家租房客赔了许多好话,租金全免的情况下,才让那家租客老大不情愿的给搬走,珍珠拜托了王老汉,收拾个小院子,祝福一定要简洁清雅,家里有的是东西,要好好布置一下。珍珠的话让王老汉翻了翻白眼儿,家里有的是东西那是以前,自从和陈家河苏家打起仗来,家里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能当的都当了,那里还有东西呀,但女儿的愿望王老汉都会竭尽所能的达成。王老汉回到自己的院子,把挂在自己墙上的几幅画儿,摆的几件摆设,统统搬到苏越的院子里,又从库房里拿了几匹绸缎,给苏越从头到脚做了几身体面衣服,有道袍有直缀,又从家里跳了四个小丫头两个媳妇子两个厨娘送到那边儿,月例银子都是和府里是一样的。
送过去的小丫头和媳妇子有的高兴有的叹气,高兴是去一个小院子干活儿,肯定轻省不少;叹气的是离了大宅,平时的赏赐什么的就少多了,大家各怀心思,但也都在晨生的带领下去了。
苏越也看了黄道吉日,坐车拉着自己从珍珠这里带走的唯一的铺盖去了小院子。苏越来到小院子里,看到四个小丫头,四个妇人站在道路两旁给他行礼问好,口称见过苏先生。院子里种了几棵桃树,几棵李子树,上面结的果子在树叶中若隐若现的,苏越一看就喜欢,屋里窗明几净,三间小小的正房,外面做了小客厅,客厅中间挂了一幅颜真卿的真迹,陶渊明的采于东篱下,苏越看的都痴了。东边是书房,西边做卧室,耕田早就搬了过来,就住在东厢房,看到苏越来了,兴冲冲的出来打招呼,说总算有了个单独的地方,再也不似在别人家畏首畏尾的。
苏越看了耕田一眼,道:“耕田,这也是王娘子的宅子,你忘了那天我跟你说的什么了?”耕田脸上的笑容退去,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珍珠这几天也在生闷气,金陵城生丝的生意完全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下金陵城大小富商的一致努力下,生丝的价格那是反着跟头的往上涨,陈家和苏家还有几家有些实力的生丝行和织造坊,这些天都都在忙着下乡联系群众,和她们写文书,说价钱,订好了这些生丝只能卖给他们,不能转卖他人,其中不乏威逼利诱,但是不管如何,百分十六七十的丝农还是都跟他们签了文书,也接受了一成的定金。
生丝行情在意料之中,可晨生他们采购食盐就屡屡受挫,别说整袋的盐,就是半袋盐买着都很困难,问其原因还是怀疑他们是贩卖私盐的,真是岂有此理,贩卖私盐是指从盐场或者其他非法渠道不经过官府不交税,私底下偷偷贩卖的,才叫贩卖私盐,她去官营的地方买盐居然又没少给银子,居然被人如此为难。珍珠很生气,对晨生道:“别每次买盐都是你一个人,都去一个地方,换个人试试。”
在折腾了几日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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