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也应该是两个八九十万的百分之十,因为一个八九十万两是珍珠的抵押,另一个是生丝行的抵押。钱进这次都傻了,没走镖,没担惊受怕,没刀头舐血,身不动膀不摇就挣是十几万两银子,这怎么可能,最后他说珍珠是自己人,银子只在镖局暂放了一下,怎么还能要东家的银子,说什么只收八九万两银子,不收另一半儿。
还是珍珠说一切按规矩来,这镖局也是自己的,只不过是左手的银子放到右手上了,规矩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没得为自己坏了规矩,钱进才犹豫万分的留下了另一个八九万两。
晨生奉命去银楼送银子,收回凤钗,银楼的大掌柜齐安得了消息亲自下楼来接待,看着原封不动的五十万两银子,还有十万两的红利,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五十万两银子可以收回来,这十万两银子能不能要?最后他满面笑容恭喜晨生发财,让人把凤钗取过来,道:“五十万两银子当时说的是典当凤钗的银子,虽然赎回的时候我们可能会适当加些价儿,可晨生管事是不是给的多了些,我们断没有加两成的意思,传扬出去,我们银楼好说不好听了。”
“这个大掌柜就不要担心了,我也是奉命行事,我家主人就是这么吩咐的,银子你收好就是了!”晨生多的话一句都不肯多说,看凤钗拿过来,就跟大掌柜告辞回去了。
大掌柜亲自送到门口,返回去立刻转身回了后面,提笔写了一封密报,送到恒王手中。在军营调兵遣将的恒王,看到这封情报之后就挑了挑眉,转手递给了向世子。向天笑看了抚掌大笑,“真真是没想到,我向天笑还能赚些银子,十万两银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挣了两万两,这挣钱速度我喜欢,我以后可是要跟着她做生意,跟她学学。王爷你这小娘子真有趣儿,以后进了你的府里,那就是进了一个小财神爷呀,啧!啧!啧!”
“本王什么时候说要分你两万两银子了?”恒王不高兴的道。
“哎,你出的五十万两银子里可是有我十万两的,珍珠给了十万两银子的红利,你不应该按比例分我两万两吗?”向天笑理所当然的道。
“哼,本王还下了十几万的赌注呢,赔的血本无归,就是补上这十万两银子,还亏几万两呢,那按照出资比例,你是不是再出点儿?”恒王没好气的道。
“王......王爷,大帅,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太赖皮了吧,人家珍珠又没让你下注,是你非下不可,想什么拔得头筹,独占花魁,我可没参与这个下注,这和借给珍珠的五十万两银子是两码事儿吧,你用你的银子去去讨人家欢心,为什么到最后让我跟着出银子,你不能用我的银子去弥补你的亏损,这太没道理了。”向世子郁闷的道。
“我可不管是那笔银子,反正都是因为珍珠的生意,要算总账的,总之是我亏了银子,要想办法补回来!”恒王盯着桌子上的地图傻笑道。恒王耍赖,向世子没脾气,最后两人全都相视哈哈大笑,丢开手又去研究军事去了。
珍珠打赢了金陵城的生丝攻坚战,收购了许多的生丝,订购了下一年的生丝,终于在殚精竭虑两个多月之后,拿下了金陵的生丝市场份额,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没丝可收了。只是经过此役,珍珠人都瘦了一大圈儿,原来尖尖的下巴,现在更尖了,脸上光剩一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全身一点肉儿都没有了,整个人来一阵风儿都能给吹跑。珍珠这样,看的王老汉是心疼不已,四大巫师是担心不已,大家都想方设法的关心她,只要今天珍珠多吃了口饭,王老汉必定赏厨房里的人,只要珍珠晚上睡的安稳了,四位大巫师必定第二天对待大家都何其不少,珍珠的喜怒哀乐成了这个家晴雨风向标。
金陵城的各大生丝行,除了陈家和苏家,其余人家都元气大伤,有的破产倒闭,有的一蹶不振,和大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金陵城一家叫石头记的生丝行异军突起,成了各大生丝行数得着的丝行。
陈家和苏家因为财力雄厚,虽然在这次收购站中误判了行事,连赌注和生丝上的生意一共损失了几十万两的银子,可毕竟他们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只是银子好赔,气难咽,这个小娘子让他们在金陵城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好!好!好!等着瞧,一定有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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