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看恒王和珍珠磨叽情意缠绵,心里有火儿,可也发不出来,或许只有这样,珍珠才能好起来呢,来日方长,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外面。武巫也默默的退到外面,他怎么就当上了这么一个主子,你看看他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强大,哪一个他都惹不起呀,这样他那里会有机会,真是命苦!
一盏茶的时间,就听魏帝在外面道:“齐誉,你不是有事陈奏吗?还不快跟着朕一起回宫!”
里面恒王看了看珍珠,道:“珍儿你好好养病,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千万不要再自己难为自己了。”恒王如蜻蜓点水一般,在珍珠的唇上点了一下,放珍珠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出来见魏帝。魏帝哼了一声,抬脚往外走,出门看到那些护卫狼兵心里就更堵得慌了,这都是珍珠的丈夫团呀,鬼使神差的魏帝又冲回屋里。
魏帝回到屋里,恒王还没出去,要不是恒王身手好,两人就撞个满怀了,魏帝在珍珠书房叮当一阵乱摔,对恒王吼道;“齐誉,你要造反吗?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你皇嫂吗?你还跟她卿卿我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齐誉跪在地上,道:“陛下说的这些臣弟全不明白,如果你指的的是珍珠,她只不过是一个和沈奶娘长的有些像的女子罢了,沈奶娘在世的时候,只不过是大皇子奶娘罢了,我的皇嫂不是母仪天下,诞育皇子的刘皇后吗?除了她,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让齐誉叫一声皇嫂呢!”
“好,好个齐誉,在军中多年,不光性子沉稳了。也变的能说会道了,跟那个咒骂朕的女人还是越来越像了。哼,齐誉,你想要珍珠也不是不可能,把你的睚眦玉牌交上来,兵符帅印还回来,朕就让你和珍珠鸳鸯戏水,双宿双飞,怎么样?”魏帝坐下看着恒王冷笑道。
“哦,我不光不交你说的这两样东西。如果得到珍珠需要你的玉玺的话,我不介意借用一下,怎么样皇兄。”恒王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道。到今天为止。这哥俩把别了他们先祖几辈子的话,因为一个女人而都说出来了。
“齐誉我看你是早有反心,其心可诛!其心可诛!”魏帝吼道。
“皇兄你不是已经赐死她了吗,怎么还会有沈珍珠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和沈奶娘长的像的女人罢了。你执着于此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想再杀死她一次吗,你明明知道如果她重回后宫,不管她是那个人还是不是那个人,只要有那张脸在,她都不会好过。你为什么不替她想想,她再世为人多不容易,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恒王跪下务必真诚的看着魏帝道。
魏帝一时没有说话。最后道:“朕可以不让她进宫,但是也不能归于王府,这于理不合,你的王妃我会让皇后尽快物色一个,这次不管是谁。朕都会下旨赐婚,你就好好准备准备。等着成亲吧。”
恒王张口刚要说什么,魏帝就摆了摆手,一脸坚决的道:“不必再说了,朕意已决,都是朕太纵容你了,才会有今日之事,你回漱芳斋休息吧。”
两人才要走,就听珍珠在后面用虚弱讽刺沙哑的声音道:“你们都不要争了,不知道本宫可以多夫的吗?只要本宫看上的男人,都可以宠幸。只要我愿意,你们都有份儿,闹腾什么,如果你们在意名分,我可以夫位空悬,都做侍郎吧,这样不偏不倚,你们看怎么样?”
听了珍珠的话,魏帝和恒王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珍珠,神庙的那也规矩也能搬出金牛山来用,神庙的规矩也就说说吧,她还当了真了,让堂堂大魏的皇上和别人共妻,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侍郎,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珍珠你脑袋没问题吧,你没疯吧?”魏帝看着珍珠道。
“我们宫主非但没有疯,说的还很正确,不过皇上就算是情愿做侍郎也是不行的,被宫主宠幸的男人,都会被种下情蛊,不管以后宫主是不是喜欢,他这辈子只能为宫主守身如玉,不可沾染别的女人,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我想皇上是一定做不到的,所以也劝皇上不要做非分之想。”蛊巫上前道。
魏帝觉得以前所听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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