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跟翻书似的,自己就够喜怒无常,情绪随心的了,这跟珍珠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
五福在一旁站着心里就哀叹,这两位主子要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别的不说,他们都跟着减寿,这两人互掐,不知道一会儿谁倒霉呢。
这时候柔儿端着两盏茶进来,她立刻就感觉出屋里的气氛不对,想要一会儿再进来,可一只脚已经跨进门槛了,进来不是,出去更不行。柔儿只好轻手轻脚的进来,希望在没引起二人注意的情况下,赶紧放下茶走人。你想这可能吗?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两人面前来无影去无踪呢,柔儿放下茶,刚要走,就被魏帝一把拉住,柔儿吓的魂都飞了,全身颤抖着跪下道:“皇上!”
魏帝并没有看柔儿,准确的来说,都不知道手里拉的是谁,而是看着珍珠道:“你都残花败柳了,有人要就不错了,朕临幸你,是你家祖坟修来的福气,你别不知道好歹。想要女人,我唾手可得,不是非你不可!”
珍珠都被魏帝的举动气晕了,骂道:“是,你可以随便宠幸任何一个女子,不光是女子,只要是母的你都可以随便宠幸,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希望你早点精尽人亡,沙猪!种马!”
魏帝那听过这么新鲜的骂人话,也被珍珠的破口大骂惊呆了,放眼整个大魏,除了村里的泼妇,那个还能骂出这么词调新鲜词来,他连什么时候松开的柔儿都不知道。柔儿连滚带爬的从南书房出去,简直都吓的半条命都没了,她目睹了皇上被骂,希望皇上忘记当时还有个自己在场。五福也早就躲到门儿外面去了,这时候越少人在跟前越好。
珍珠骂完了,看魏帝还在呆滞中,就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你是皇上怎么样,我还不伺候呢。等珍珠将要走到暖阁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后面茶盏落地的声音,还有魏帝的脚步声,“珠儿,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天下只要是母的我都要临幸,你也不能幸免,我看你走到那里去!”
珍珠悠然转身,挑衅的看着魏帝。魏帝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好像就被一记鞭子抽了出去,人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摔了个四仰八叉,“你——”魏帝迅速的爬起来,指着珍珠就要喊什么,然后他猛地看到两条金光闪闪的胳膊粗细三角脑袋的金蛇,正浑身炸着鳞,嘴里发出嘶嘶的警告之声,警惕异常的看着他,看样子只要珍珠一声令下,他就小命呜呼了。魏帝要说的所有话,都戛然而止,悉数吞进肚子里,看着珍珠除了惊惧就是惊惧,这两条蛇他看到过,在珍珠第一次和他示威的时候,当时他虽然看到这两条蛇,但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和大皇子玩耍的时候他也见过,那只不过是两个可爱的宠物罢了,今天他总算知道这两条蛇的作用了,珍珠的贴身保镖,怪不得刚才珍珠用那样的眼神儿看自己呢,真真的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反了,真的反了!
珍珠冷冷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青灰之色,双眼恐惧,浑身颤抖,都快吓尿的魏帝,一个高高在上,人人仰视的人瞬间消去了所有的光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怕蛇的胆小如鼠的男人。“珠儿,你就算是再不愿意,也.....也不用弑君,你可知道弑君可是要灭九族的,你......你还不快让那两条金蛇离开,这是南书房......”魏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五福在外面道:“皇上,内阁次辅梁大人和顺天府尹唐大人来了。”
珍珠摆了摆手,两条金蛇瞬间不见了。魏帝赶紧整理了整理衣裳,才要坐到榻上去,就看珍珠跑到一旁,把他掉落的帽子拿起来,赶紧给他戴上,扶正他的头,仔细的看了看,没什么不妥,又赶紧跑到一旁去了。“跑到一旁去做什么,赶紧坐到炕上来。”魏帝赶紧小声的对珍珠说。
可惜珍珠背对着他没听到,才站好,梁大人和唐澈就进来了,看珍珠在一旁站着微微有些喘,魏帝伸着的脖子还没完全缩回去,二人的眼睛就闪了闪。“陛下,扬州已经夺回数日,扬州的军政一直都由恒王监管,恒王军务繁忙,又兼管地方政务,有些忙不过来,这扬州知府的人选,我们几个议了议,备了几个人选,请皇上过目。”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