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还不算完,魏帝又把珍珠吃了几口的燕窝粥一口吃下,砸吧了砸吧嘴儿道:“上等的断崖血燕,没想到珠儿平时的饮食这么讲究,味道不错,比御膳房做的还有滋味儿,赶明儿让你的大厨教教我的御厨。”说完,瞟了一眼,低头不语,脸色绯红的珍珠,微微一笑,然后又把参汤和剩下的一个汤水给喝了,喝完之后大为惊讶“百年老山参炖的汤,虫草雪梨水,今天朕是饱了。福了。”
皇上是饱了。福,让珍珠身后的武巫直翻白眼儿,这里哪一样东西都是珍品,就被魏帝这个流氓恶霸囫囵吐下肚去了,不是他小气心疼这些东西,是这人太不配吃了。
自从魏帝知道了珍珠对武巫没意思,完全是一场误会之后,他也不打算收拾武巫,如果连一个雄性护卫都容不下,就有些太过了,这样容易引起珍珠的反感,再说了武巫和他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魏帝很是蔑视武巫,他真正的对手只有恒王,今生今世,前世今生,大魏皇帝所有的对手只有恒王一人而已,所以魏帝基本就拿武巫当成一个完整版的五福,把他当空气,当着他的面儿,该跟珍珠调笑了就调笑,该出手是就出手,从不顾及有武巫的存在。魏帝几次看珍珠的态度和他也差不多,虽然以前是因为误会把武巫当成了太监,但知道武巫不是太监之后也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依旧我行我素。让魏帝觉的,珍珠不是把武巫当成太监,就是把武巫当成了同性恋,反正珍珠对武巫是完全没有一点点想法的。
魏帝把武巫当成一个完整版的五福,或许五福没有这方面的激素了,也就不痛苦了,但武巫不同,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个正直壮年的雄性,整天面对珍珠的暖玉温香,他的痛苦不是外人所能想象的,面对在珍珠面前或名正言顺或引而不发转悠的,让他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
这些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珍珠并不知道,她属于感情迟钝型儿的,只有魏帝这明骚的才会让她难为情,不知道如何应对,此时的珍珠正低着头,数着面前的馄饨有多少个,是立刻吃掉好,还是待会儿再吃。
珍珠的别扭,魏帝这个情场老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得意的挑挑眉,坐直了身子,扬声道:“珠儿,别说你这东西吃了还真管事儿,比吃几块肉都解饿,真是好东西,好东西。”魏帝的得瑟,换来珍珠的一记白眼儿。这白眼儿在魏帝看来,无异于媚眼儿,情不自禁的呵呵的笑起来,往珍珠身旁挪了挪,几乎都要贴到珍珠身上了,他呼出的气儿喷在珍珠的脸上,热热的,让珍珠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往旁边儿躲了躲。这怎么躲也不过是心理距离,实际上也躲不开什么,最后珍珠站起来道:“我吃饱了,皇上大概也吃好了吧,夜深了,珍珠倦得很,回去了。”说完,珍珠就对着魏帝福了福,转身往外走。
武巫巴不得珍珠说走呢,现在珍珠往外走,他赶紧跟在后面,给珍珠披上雪白狐裘带帽斗篷,仔细的给系好带子,护送珍珠回去。
“慢着,朕有说吃好了吗,珠儿当真小气,让我吃了你的几口狗剩儿,就把朕打发了,朕还饿的紧呢,你让她们看看厨房还有什么,统统端过来,让朕看看这眠月楼还会给朕什么惊喜。”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珍珠撩开帘子的手,又缩了回来,脸上有些怒意的道:“都是珍珠不好,让皇上饿肚子了,这都半夜了,厨房那里还会备着吃食,刚才会场上有几盘儿点心,皇上饿成这样,想必是没吃的,那端过来让皇上填填肚子吧。还有我看到姚大人他们在外面站着,都劳动了一晚上了,一定也都饿了,都进来吃吧。”
“哎呦呦,我的王将军,看您说的,这眠月楼做的就是晚上的生意,厨房里怎么会没有吃食呢,那能让客人吃撤了桌的点心!”说话间,外面的帘子一动,进来一个老嬷嬷。就是刚才领魏帝他们过来的那个妈妈,她一脸的巴结讨好儿,前面闹反了天,大家都去了前面儿,想得点儿赏钱什么的。这个妈妈是个聪明人,大家都去前面凑热闹了,未必就轮得到她这老婆子,但她知道有尊贵客人在楼上呢,看看端个茶倒个水儿能不能得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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