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齐誉,你是不是醒了,你听的到我说话,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快睁开眼睛看看我,齐誉......”珍珠把药碗放到一旁,搂着恒王,使劲的摇晃。
“王将军!”
“王娘子!”
“宫主!宫主你不要喊了,恒王殿下根本就没有醒,他只是好些了,他的吞咽动作只是下意识的,他根本就没有醒!”药巫搂着珍珠,让她不要摇晃恒王了,这样对他的伤口不利。
珍珠被药巫拉开之后,搂着药巫就哇哇大哭起来,不管怎么样,恒王这也是身体转好的象征,或许真的快好起来了。屋里闹腾着,外面又响起咚咚咚的战鼓声,鞑子又开始攻城了。“鞑子又开始攻城了,都来了,都闹吧,打吧,都滚,滚,朕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要了,朕什么都不要了。”魏帝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向天笑刚进门,人还没有到屋里,就听到城楼的鼓响,这是报警的声音,鞑子一大早又来攻城了,还让不让消停一会儿了,向天笑扭头就往外跑。
“要嚷嚷外面嚷嚷去,齐誉现在需要安静!”珍珠立刻站起来对着魏帝吼道。
“珍珠别以为朕喜欢你,你就目无君父,跟朕嚷嚷,吆五喝六的,朕能让你做九山神女,也能让你成为街头的乞丐,你再跟朕瞪一次眼睛试试!”魏帝骂着珍珠,上前一步,然后又停住怒吼道。
“你是君父,我说爹,你就不要在屋里当爹了,有本事去城墙上当爹去,出城当爹去。”珍珠也上前一步吼道。珍珠喊的话,让屋里的人全都忍俊不禁,低头偷笑,然后屋里的人都打算悄悄的溜出去,这看皇上吵架可不是好玩儿的,君不见昨天五福什么都没做,就挨了魏帝一个大嘴巴,这当面看魏帝吵架,会不会挨刀子呀。可魏帝正好站在门口,让里面的人想出也出不去。大家都提心吊胆,胆战心惊的在屋里低头站着。
“你,你,珍珠,你不要太嚣张了,你.....你等着。”魏帝知道跟珍珠吵架总是他颜面受损的,吵下去也一点儿意义都没有,自己没得自降身份,魏帝转身从里面出来,道:“把朕的甲胄拿过来换上,朕要亲自去城头督战!”
这城里的人生怕城外的鞑子知道皇上在里面,魏帝可好,自己去城头亮相去了,这不是让鞑子玩命攻城吗,如果鞑子知道大魏皇帝在扬州城,那还不日夜不停的攻城,就是攻不下这扬州城来,也会像恒王当初围困鞑子一样,被鞑子死死的围困在扬州的。
“陛下,陛下您千万不能上城墙,鞑子还不知道你在扬州城里,要是鞑子知道你在城里,那您就回不了金陵城了。”屋里的大夫们全都跪下了,这已经是扬州城里所有人的共识了,所以连大夫们都知道了。
“朕这个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朕的土地,朕踏不上去,朕的城楼,朕蹬不上去,朕的女人,离朕而去,朕......朕还有什么,朕这个皇帝当的也太窝囊了,连平民百姓家的贩夫走卒都不如,啊.......”魏帝如一头困兽般的在屋里嘶吼,抽出左轮佩戴的宝剑,就一通乱砍,把屋里放着的八仙桌子,砍了好几道口子。
“皇上息怒!”
“陛下息怒”
......
屋里的人都跪下了,除了珍珠。“怎么,你不把朕当成夫君,难道还不当成皇帝不成,想造反是不是?”魏帝停止了胡乱砍杀,喘着粗气,对珍珠吼道。珍珠看了魏帝一眼,放下手中的药碗儿,慢慢的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缓缓跪下,低头不语。你不是让我跪下吗?我跪下就是了,对付这种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他,这都是没本事的皇帝和男人的做派,拿城外的鞑子没办法,就拿自己的臣子和女人出气,和那些愚蠢的村夫没什么两样儿。那些村夫在外面受了气,就会回家那自己的老婆孩子出气,别人打不得,打自己的老婆孩子总可以吧。这让珍珠从心里往外鄙视这种男人,也很鄙视眼前歇斯底里的魏帝,也不知道城墙上的石头怎么样了,要是恒王好起来,往城门上一站,说不定下面的鞑子就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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