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孩子,使起小性子来。魏帝这个样子,让五福和左轮相当的无奈,左轮在地上跪着都快睡着了,五福在一旁站着东想西想,天马行空,就剩魏帝一个人在那里阿Q般的发牢骚。
说了半天屋外的事儿,咱们再把镜头转回到屋里。齐誉听到魏帝出去的脚步声,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儿,看到魏帝身形萧索的出去,还有临出去的那一番话,让恒王的心痛的很。作为恒王始终都是有皇位继承权的,这就注定了他要被历任皇帝防范猜忌,只是大魏是皇上的,也是恒王的,更是大魏子民的,他们都不想让百姓重温战火,都想让百姓过富足安乐的生活,所以他们必须都隐忍者。作为皇上,做到齐诺这一步的几乎是没有,不管他做到这一步是因为鞑子的入侵需要他领兵打仗,还是内忧外患的不得不如此,这都足以让齐誉感动了。
齐誉看魏帝出去了,张开略带忧郁的眼睛看着含笑看着他的珍珠,珍珠比以前瘦了,脸色也憔悴了不少,身上虽然穿着她神女的衣裙,可明显的宽松了不少,看着珍珠眼睛里的笑意,看着刚才魏帝的落寞,恒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原来的那些小道消息,都是些道听途说,或许还有某人的刻意为之,他齐誉今生注定要对不起皇上和珍珠之中的一人,那他选择对不起谁呢?恒王很迷茫,他看着珍珠小声道:“这几天辛苦你了珍儿。”
“有什么可辛苦的,只要你能好起来,再辛苦也是值得的。”珍珠轻声对恒王道,“几位长老,你们看恒王还需要输几天血。”珍珠转头问道。齐誉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道:“珍儿,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我的长老说话,你的命就是她们给捡回来的,等你好起来,可一定要谢谢她们。”珍珠对恒王道。恒王点了点头,道:“那是一定的。”他就看到轻轻走进来的药巫和蛊巫一脸的古怪,互相看了看,然后又看了一眼,突然现身出现在屋里的几位长老。几位长老倒是面色平静,上前给珍珠见礼,上前摸了摸恒王的脉息,道:“恒王到底是年轻,底子好,这才输了两三天的血,就醒了,脉搏也有力多了,如果想好的快点就再输两天,如果想慢慢将养就可以不输了。”
“这是什么话,当然是要再输两天了,这样能好的快点儿,为什么要慢慢将养。”珍珠皱眉道。“宫主,虽然再输血也能让恒王舒服点,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这些血要是为恒王所用,也要他身体禁受的住,能降服这些外来的血液,还要他自身慢慢恢复。”一位长老道。“养身体当然要好好养,这血该输了也的输,就再输两天吧,输完这两天,几位长老想在扬州城游玩游玩就游玩游玩,然后再回神庙就是了。”珍珠笑着道。
几位长老听了珍珠的话,都不约而同的抬眼看了珍珠一眼,珍珠身后的药巫和蛊巫还有武巫都眉头紧锁,然后厌恶的瞪了几位长老一眼,但几位长老恍若未见,自顾自的道:“请宫主和各位护法出去吧,我们要给恒王殿下输血了,让献血的士兵赶紧进来。”
珍珠带着几人回了西边的小院子,对几人道:“这几天本宫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今天总算是尘埃落定,本宫一定要犒劳犒劳自己,大吃一顿,你们有什么想吃的没有,也让厨房一并做了,咱们一起吃。”
“宫主,您不知道神庙的内堂长老......”武巫没说完,就听外面道:“宫主,狼眼儿大人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宫主说。”珍珠摆手制止了武巫的话,让石头进来。
“宫主,听宫里传过来的消息,说皇后听说恒王醒了,高兴的念了好几声佛,正在加紧准备下面的娶亲程序,马上就要进行问名了。还有年关将至,吴家给家里送了十几车的年礼。”石头进来见礼后道。
“知道了。你们今天出城祭拜死难的将士,看外面的形式怎么样。”珍珠并没有在恒王婚配问题上纠缠,而是问气了城外的事儿。
“哼,你身为狼眼儿,原来搜集来的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恒王爱娶谁就娶谁,关宫主什么事儿,你汇报这个做什么。年关将至,吴家送再多的东西也没用,宫主是一定要回神庙过年的,难道还要在金陵过年不成?”武巫立刻出言讥讽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