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就怕魏帝跟自己说这事儿,魏帝偏偏说的就是这事儿,珍珠抚了抚额头,做了一个无比头疼的样子道:“陛下,臣知道你为难,可这行军打仗,臣真的是不懂,您跟我说这个,不是对牛弹琴吗?”珍珠也叹了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皇上,皇后娘娘带着大皇子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这时候五福进来回话儿。
“让她们进吧。”魏帝道。魏帝这么说,珍珠就抬眼看了一眼魏帝,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叫自己来不是议事吗?这讨论军国大事,怎么皇后和大皇子也来了,这是要打亲情牌还是打悲情牌呀?珍珠这么想还真是想对了,魏帝就是要跟珍珠打牌——只是打的既不是亲情牌,也不是悲情牌,而是珍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牌。
皇后带着大皇子进来给魏帝行礼。珍珠也赶紧站起来给皇后行礼,转身站在一旁。皇后今天带着大皇子过来完全是按照魏帝意思,来之前皇后问是什么事儿,传话儿的人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没想到珍珠在。皇后看了看珍珠和魏帝,不知道两人是有什么事儿要跟自己宣布还是要过自己的明路,刘皇后自嘲的想。不过皇后转念又觉的不对,因为珍珠平时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对皇宫深恶痛绝,这既不是想进宫又不想抢孩子,那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叫自己来呢?
“没想到天凤宫主也在,大皇子,还不去宫主行礼!”皇后笑着跟珍珠打招呼。转身做到了刚才珍珠做的位置。大皇子看到珍珠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他又可以和大金小金玩儿了。草草给珍珠行过礼,就和两条金蛇玩做一团儿。皇后看着浑身发冷,头发直竖,真不知道这母子二人怎么都这么喜欢蛇!
五福过来给珍珠搬了一个绣墩,魏帝示意珍珠坐下。珍珠略微一犹豫,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如果有事儿商量,珍珠就先告退了。”
“珠儿,叫皇后和香官儿过来。也是为的军国大事儿,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不为朕着想,不为大魏江山社稷着想,难道不为香官想一想吗?就算是为了香官的江山稳固,国泰民安,你也得帮帮我,给我个主意。”魏帝几乎是在恳求珍珠了。
皇后一听原来是珍珠把魏帝挤兑的没办法了,让自己带大皇子过来打亲情牌来了,皇后也是久居庙堂。知道深浅的女政治家了,眼珠儿一转。立刻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把正和金蛇玩耍的大皇子来过来,拉着大皇子撩裙跪在珍珠跟前,道:“宫主,本宫知道后宫有不得干政的祖训,但是为了大魏江山,为了皇上,为了香官儿,就请宫主帮帮皇上吧。”
“师傅,为臣者,当为君父解忧!您就帮帮父皇吧。”大皇子跪在皇后一旁,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看看魏帝,看看珍珠,再看看皇后,“母后,师傅们说,您是皇后,除了天地祖宗还有父皇,不应该跪拜别人,您快起来,香官给师傅跪着就行了。”
魏帝听了香官的话,紧绷的脸,有了一丝松动,看了一眼珍珠,有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皇后。皇后则是一脸的悲喜莫名,抚了抚大皇子的脑袋道:“皇儿不懂,虽然说母后贵为国母,不应该跪拜臣子,可你宫主师傅是大魏的国士,当的起母后这一礼!”大皇子歪着小脑袋看着皇后道:“如果是国士,就当得起母后的跪拜,噢,我明白了。”
珍珠听着皇后和大皇子的对话,有些啼笑皆非,香官儿只有四岁,因为天资聪颖,他自己又爱拿着笔涂鸦,所以早早的就开始请师傅学习了。
“皇后娘娘大皇子快快请起,珍珠当真禁不起您二位的跪拜大礼,我.......我是真的没有主意。”珍珠着急的把皇后和大皇子从地上拉起来。皇后跪在地上死活不起来,大皇子本来起来了,扭头一看皇后还跪着呢,立刻又跪下了。
“皇上,您快让皇后和大皇子起来,这让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本来外面就有我许多的流言蜚语,皇后和大皇子这样,岂不是要坐实了传言吗?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珍珠发起急来,皇上这一家子,这不是存心灭自己吗?
“是,外面的流言蜚语,我看未必就是假的,说你对皇后不敬,朕看还是轻的呢,你对朕又何尝敬过?皇后在地上跪着,对朕也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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