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条腿搭在了宫九的腰上,宫九猜测楚歌这是睡意朦胧间乱抓呢,恰好他那东西适合抓,所以就被楚歌摸了个正着。
掰开楚歌的手吧,不舍得。
不掰开吧,这么憋着他又太受罪。
宫九纠结了好一会,干脆也不动了,难得享受一下小歌的小手,他要是推开就太见外。
但这样子宫九实在没法睡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在小歌的身上摩挲着,一时幻想着自己和楚歌两个人夜夜笙歌的画面,一时间又幻想着楚歌用那纯真的目光盯着他时候的那种独特的媚意。
等宫九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里醒来的时候,发觉楚歌的身子竟然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裤头也被剥了一半,裤头的松紧带刚好勒到蛋蛋上,怪不得他迷迷糊糊的梦里就觉得疼。
偏始作俑这还没发现,正用身体蹭着他那处。
难得楚歌主动,宫九想装傻等着肉到口中,可蛋太疼他实在忍不住啊。
所以惊讶的唤,“小歌?”
干坏事被闷葫芦发现,楚歌略尴尬的说:“我就是想试试到底有多疼。”
顿了顿她补充,“有点好奇。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关,倒不如迟不如早。”
宫九不能忍,可他不能忍也得忍。
这一回时间充裕,他想给楚歌个完美,他可不想如上一次般带给楚歌的是噩梦。
双手抓住楚歌的肩膀,将人抱在了他旁边的被窝里,他将被子给她掖好,“乖,睡吧,别想那么多。”
楚歌就知道,这闷葫芦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她头被他按在他肩膀处,干脆朝着他的脖颈窝吹了一口热气,宫九强忍着浑身哆嗦的冲动,他觉得,他明天还是不要和小歌一张床了。
干柴烈火,一燃就热,这浑身燥热的滋味不好受啊。
第二天楚歌和闷葫芦去了公司。
昨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但第二天起来两个人都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楚歌觉得,闷葫芦这就是个衣冠禽/兽,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哼,明明非常想吃她却不敢下嘴,实在太过虚伪。
宫九却觉得,自家小歌昨晚上怕是一时兴起的,女孩子脸皮薄,他还是不要提起昨晚上的事情免得楚歌下不来台。
上车的时候楚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看着低头为她系安全带的闷葫芦说:“哥,夏歌辍学的事是你做的吧。”
昨晚上她就想说这事来着,结果男色误人,被闷葫芦那一身睡衣撩的正事都忘在了脑后。
宫九闻言扭头瞧楚歌,他见楚歌虽然声音随意,可神情却很是镇定。
“嗯。”他难得爽快的应声,“是我,你和她在一起总没好事,她那副样子我每次看到就来气,不想你和她总在一起,所以我给她伯父钱,让她不会出现在你的学校。”
宫九略忐忑,还以为楚歌会责备他呢。
没想到楚歌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歪头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亲,“哥你太懂我的心了,我也觉得每次和夏歌在一起就没好事,可你总也不理我,只有她会和我一起玩,所以我才和她一起的。”
楚歌的声音老委屈,简直就是在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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