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肆不由暗骂:
“卧槽,我就这么被你们这一群技艺精湛的人才给卖了,我进来的时候,就不知道拦一下我吗?”
李肆委屈道:
“我倒是想解释,可是到时候解释不清,怎么办?”
月六没有理会,继续道:
“如果不解释,更麻烦,从现场看,这是一场密室杀人案,而且这个小区,摄像头还没有安装完备,他没有充足的理由抓你的。”
李肆听着这么完美的分析,不由暗叹此人逻辑缜密,思路清晰,不由得惋惜道:
“你们干这一行,着实是委屈了你们呀!”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我本来就是黑人。”
李肆吃惊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就是不相信,狐疑得问:
“你虽然没有我白,但是不黑呀!请相信我,我没有色盲。”
月六被李肆逗笑了,解释道:
“此黑人不是指黑种人,是指当年计划生育多生的孩子,因为没有及时交上超生费,没有了户口,像我们这样的,自幼流浪于街头,如果不是黎叔的话,或许我们早就锒铛入狱了。”
李肆突然感觉到他内心那一份凄凉,这个社会,现如今连坐火车,都要身份证,对于他们来说,只能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一辈子都没有真正的自由,他们始终不能真正的活在阳光里。
月六被李肆看着浑身不自在,不由有点嫌弃道:
“您不必用同情的目光看我们,我们不需要怜悯,我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对了,我们先撤了,你赶紧报警吧!”
李肆拨通了张飞助理的电话,故作惊慌道:
“我的同伙被人杀了,你们快来吧!我把地址发给你们。”
一个小时后,案发现场被封锁了,李肆又被苦逼的带回警察局了,真是晦气,前脚刚出,后脚就又回来了。
李肆和张飞叔叔又见面了,李肆这回装作非常惊慌,没有卖任何关子,把所有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张飞他们。
张飞看着这样的李肆笑了,笑得很是开怀,他认为自己又解救了一个快入深坑的少年,而事实上,那个坑更大了。
他们问着李肆,让李肆的大脑很快陷入回忆,将一切的事情都串联起来后,他不惊有点后怕,剪辑师被杀,最可能的是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而剪辑师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线索,就是那段恶搞视频,他开始一点一点认真的回忆那一天和剪辑师的谈话,没有发现异常后,就开始回忆那段视频。
最后,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和宿舍朋友还有那个女大学生都没有打马赛克,只有那个女主播打了马赛克。
本应该打马赛克的人却没有打,不应该打的却打了,这个剪辑师好友,可以说,和自己有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