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名叫谭杰,二十多岁,长得很清秀,带个眼镜,文文弱弱的样子。
钱熊春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很久的老江湖了,他坐在椅子上依然如往常一样,不动声色的说:“小谭,你来我们公司,有三年了吧?”
谭杰还以为和以往一样,随便问几句,拉拢感情,便没有在意,反正他这种研发人员很抢手,天橙公司当然愿意想尽办法将他留下来了。“是的,董事长,有三年了!”
“当时,我可是用重金将你请到公司的,给你全公司最高的薪水,最好的待遇,昧心自问,我钱熊春没有亏待过你,我敢拍着胸脯说所有能做的我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小谭,这可是事实?”
面对钱熊春凌厉的目光,以及这几句明显气氛不对的话,谭杰心中便开始打鼓,吃不准这董事长今天想干什么。唯一能让他在短暂的时间内想到的,便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道董事长有什么为难的事要让他现身而出,所以才会晓之以情,为的便是让他无话可说。
谭杰顿觉脊背后发凉,不过该怎么回答还要怎么回答:“是的,董事长,这是事实!”
“那你为何要置我钱熊春于死地?要将天橙公司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接连两个问号将谭杰问的一愣一愣的,自己竟然猜错了,不是要让他做什么为难的事······轰,谭杰刚有一丝庆幸,顿时又如跌进冰窖般,面如死灰。
如果钱熊春不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说出这番话?谭杰最本能的反应便是事情暴露了。“董事长······”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了,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砰的一声,钱熊春用手猛拍了一下办工桌,一跃而起:“枉我钱熊春倾尽全力栽培你,你怎么对我的?和果汇集团勾结,将公司机密研发成果卖给了果汇集团,你知道你这么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可以确定无疑事情已经败露,但是谭杰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做事很谨慎,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破绽,钱熊春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如果是空口白牙没有任何证据的话,谭杰倒是可以死赖着不承认,毕竟没有证据,只要他不承认,谁也不可能将他屈打成招。
这么想着,谭杰便淡定了很多。“董事长,你对我不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谣言,一定是污蔑!”
钱熊春本来还有仅存的一丝希望,愿意给他一次机会,但是听到谭杰这句话,钱熊春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不是挥泪斩马谡,因为谭杰不配是马谡。
钱熊春拿着照片走到谭杰面前,三张全部让他看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只要我一个电话,你这一辈子就毁了,偷窃商业机密是要坐牢的。”
谭杰面如死灰,两眼直直的看着钱熊春,突然跪了下去:“董事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鬼迷心跳,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想坐牢啊!”
钱熊春拿着照片走到办工桌后:“毕竟你这么多年对公司没有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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