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视线。
穿好斗篷之后,贺林晚又慢慢走回来,她先看了看那位嬷嬷,见她只是昏睡过去之后就没有再理会。
“这边坐吧。”贺林晚指了指房间中间的桌子,当先走过去坐了下来。
湘君走过去没有坐,看着贺林晚问道:“你病了还是没有病?”
贺林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水是凉的,她不在意地喝下了半杯,然后才道:“病了。你一开始是想探我的脉搏?”
湘君的视线一直在贺林晚的脸上,他摇了摇头,肯定地道:“不,你并没有染上疫病。”
贺林晚闻言一笑,“是,我得的只是普通的风寒,不然现在也没有办法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湘君了然道:“疫病初期与风寒的症状有些相似,加上你做了些伪装,难怪这里的大夫没有看出来。不过这次的疫病与一般的疫病症状有些不同,你怎么知道如何伪装?”
“我的丫鬟生病了,我见过她的症状,所以要伪装起来并不难。”贺林晚淡声道。
“原来如此。”湘君点了点头。
贺林晚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你有治疫病的药?”
湘君沉默不言。
贺林晚打量着他道:“你今日……是来救我的?”
湘君冷冷地说:“我为何要救你?你想多了。”
听到湘君否认贺林晚也不尴尬,她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需要药,但是我的丫鬟需要。”
“这与我何干?我不是来给你送药的。”
贺林晚点了点头,忽而玩味一笑,“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居然与皇帝合作了,如此你们对得起你们赵氏的列祖列宗吗?”
湘君冷哼一声说:“赵家的列祖列宗已经被你一把火烧了。”
贺林晚:“……”
湘君说的是上次贺林晚在万蛇窟烧赵氏牌位之事,贺林晚居然难得地被噎住了。
“还有一件事你弄错了,我们并没有与皇帝合作,是皇帝抓了我们的人,用了一些手段获知了此次的灭城计划,反过来利用我们的计划铲除异己罢了。”
“那陈闳手中的药是从何而来的?不是你们给的吗?”贺林晚挑眉。
因湘君帮了陈闳好几回,贺林晚才猜测陈闳是从他手里得到药的。
“你可知这种害人的法子是从何而来的?”陈闳不答反问。
贺林晚摇头:“不知。”
“此法来自圣门。”
贺林晚闻言一怔,“又是圣门?”
“你可知当年李氏与赵氏最后的那一战,为何赵氏会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最后溃不成军?”
贺林晚脑中灵光一闪,“我记得前朝末年的时候天灾不断,不少城镇发生了疫病以致十室九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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