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也要干掉他报仇雪恨。”许睿阳淡淡的说道。
如何对付佘介带来的破坏力,他已经向局本部做了详细的说明,估计整个局本部直接管辖的省站,都采取了防范措施。佘介再厉害,只能定位电台的位置,总不能连秘密据点也能定位吧?
就在许睿阳赶往苏洲的时候,万里浪也跑到了沪市,他许诺帮助陈恭树和齐青斌,把一批原军统沪一区没有投降的特工,转移到杭洲原特工总部的监狱,然后秘密释放,或者叫做监视居住。
可惜啊,上次想要转移监狱,就在涩谷准尉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而且手续必须要有驻沪宪兵队司令部特高课的批准,政保局受到华中派遣宪兵队司令部的监督,政保局的第一局,必须接受驻沪宪兵队的监督。
“岗村课长,这是政保局转移犯人的申请,麻烦您签个字。第一局成立后,发现南市看守所和七十六号驻地看守所人满为患,日常消耗的粮食不少,而沪市的粮食价格很高,对政保局的财务来说是个负担,我打算清理一下,腾出房间为以后做准备。”
“里面有一批前军统沪一区的犯人,被捕的时候没有审下来,逐渐也被遗忘了,我打算转到政保局杭洲区的监狱,重新审理之前的案件,然后给他们个新的机会。从案发到现在两年了,他们的抵抗意志,估计也早就消耗殆尽,相信肯定会做出明智的选择。”万里浪笑着说道。
陈恭树和齐青斌也在场,他们看着面部表情阴冷的岗村适三,感觉很不妙,今天要办的事情,怕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万里浪这个局长的面子,在宪兵队似乎不大好用。
“万先生,这些被关押的原军统沪一区特务,都是些冥顽不化的死硬分子,对沪市的社会秩序,带来过极大的威胁,南市看守所和七十六号的看守所,有足够的牢房看管,没有转移监狱的必要。”
“你们政保局的第一局刚刚成立,手里也没有抓捕多少人犯,看守所的压力很小,想要策反他们,在沪市也照样可以做工作,清理看守所的理由,我不能接受!”岗村适三冷冷的说道。
他虽然是许睿阳的老关系户,与万里浪之间没有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在公事方面难为这家伙。他也知道,看守所关押的那些军统特工,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什么可压榨的价值了。
可对方做事的方式有问题,这件事应该是先和负责监管看守所的涩谷准尉沟通,把申请递到特高课等待批复,可万里浪直接来到特高课的办公室,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还要让他当场签字放行,他心里未免有些不痛快。
岗村适三并不知道,万里浪前不久,就因为这件事在涩谷准尉面前碰了钉子,所以等到政保局成立后,这才直接来到特高课。
如果把转移监狱的申请递给涩谷准尉,按照对方的态度,那这份申请走程序到特高课,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关键是,涩谷准尉压着不往上报,他也干着急没办法,日本宪兵可不是讲理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