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遭到敌人的围歼,就抢了死去兄弟的尸体,开车回来了。”行动处长说道。
“现场竟然还有一批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尸体抢回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在据点等着我,我立刻去和你见面。”万里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尽管这次没有抢到烟土,还死了几个人,可是现场也没有留下证据,这是比较好的结局了!可让他感觉纳闷的是,怎么伏击场地还有第三方的人出现呢?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这次的行动非常谨慎,组织也格外严密,是林焕之带着情报人员偷偷赶到庐州,监视任援道的人采购烟土,就连当地政保局庐州分局都没有接触,行动处的人,更是到了目的地才告之任务内容的。
换句话说,这件事除了亲身参与的人,就连政保局的绝大多数人也不清楚,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汪伪政府第一方面军总司令部的总司令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接到庐州发来的电文,任援道气的差点疯了,居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抢劫他的烟土,这就相当于虎口拔牙!
半吨的烟土啊,八百多万中储券的本钱,还有两百多万的利润,这次他的损失至少要在一千万元中储券以上,他可没有印钞机印钞票,军事委员会的经费也是捉襟见肘,这笔钱是他用来养军队的本钱。
第一方面军的四个师和一个警卫团,都是他的老部下,为什么到现在只听他的命令,还不是这些官兵跟着他能吃饱喝足能养家吗?
“老李,我是老任啊,你帮我再约一下许睿阳,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到我的私人接待处。”任援道打电话说道。
他和李讴一是同龄人,所以称呼比较随便,李讴一是军事委员会委员,他是军事委员会常务委员,李讴一是警备司令部司令,他是第一方面军的总司令,论权力和地位在对方之上。
“任兄,要请许睿阳吃饭?发生什么事情了?”李讴一惊讶的问道。
这段时间任援道和军事委员会的几个大佬,可是把政保局收拾的不轻,眼看着局面好转了很多,万里浪被搞得焦头烂额,也没有再对军队伸手,怎么突然间又要和许睿阳联系?
许睿阳是警察系统的老大,与地方政府的来往较多,但是与军队的来往却非常少。而且他的关系网很复杂,说不上是哪一派的人,特别是他和日本人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一点不能不忌讳。
不是不能合作,而是不能深入的合作,特高署是秘密警察,是最大的特务机关,像是这种秘密警察头子,接触的越少越好。
“我也不瞒你,昨天我派到庐州运烟土的车队,在城东几十公里外的龙山附近,突然遭到了不明势力的偷袭,导致二十多个兄弟阵亡,损毁两辆卡车,烟土也都被抢走了。”
“目前的局势混乱,可能出手的怀疑对象也很多,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去做,我们能打仗,但是对破案方面没有那么多经验,这件事,我要请许睿阳出手调查,查出幕后和我作对的黑手。”任援道说道。